弹性好,动静这么大,夜辰很快被吵醒了。
妖娆未曾发觉,继续蹬腿,浑然不知自己身无寸缕地做这等动作对夜辰的视觉会是怎样一种致命的冲击。
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全身的血都往下半身去了。
夜辰一个扑腾用被子盖住她:“你在搞什么!?”
搞什么,她是肯定不会告诉他的,哼了一声道:“我还想问你搞什么呢,一下那么来劲儿,差点死在你手里!”
她皮肤天生细嫩,稍微拧一下就会留红,他昨夜猖狂,力道没控制好,弄得她全身都是淤痕。
他懊恼极了,对自己的冲动十万分的后悔,要她的时候是个什么光景,他全都记得,完全忘记了凤炁的事,这会儿醒了恨不得能宰了自己。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紧张地问,害怕自己又将她的力量给吸走了,这回儿还是那么狠劲的一次,担心她会出问题。
“马后炮!”她伸手拧住他腰上的肉控诉:“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不觉得晚了吗?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就说你们男人是马后炮!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他拥紧她,连声道歉:“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算了!”她大方地摆摆手,知晓见好就收,反正目的达到了,有没有成果就看运气了,不行再试呗,她想脱开身上的被单起身。
夜辰现在受不得刺激,她的一丝春光都是看不得的,惊道:“你干什么?”
“洗澡!”本来就一身汗了,又被被单裹着,早就汗流浃背了,不洗个澡,多难受。
“不许洗!”他没那个定力能克制自己不跟着她进盥洗室。
忍了好些天,一朝破功,更食髓知味起来了,脑子和身体都残留着对她‘行凶’后的快意,酥麻酥麻的,光是用想的,他就已经想再战了。
因这个缘故,他的脸的憋得通红。
妖娆看出来了,故意搔了搔他的下巴逗他,“又打算做苦行僧了?”
他也是够能忍的,说不碰她就不碰,若不是沐风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