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风雨了,再不回去过年,不祭拜祖先,不孝敬父母,不走走亲戚,说些体己话,岂不落人口实。若他是独子,还好一点,偏偏他有个野心勃勃的兄长在,绝对不会错过这个能将他从尉迟府未来当家人座位上踢下去的机会的。
所以,于私于公,夜辰都应该回去,不仅要回去,还得好好的和家里的长辈们联络联络感情,拉拢拉拢关系,绝不能让尉迟明辰这个奸佞小人专美于前。
“受气我不怕,反正有你在,你妈给我多少气受,我就还给你多少。”
“我成出气筒了?”
“是啊!”她朝他翘起了细腻光洁的下巴,状似跋扈道:“就问你怕不怕?怕不怕?”
“这个我要好好考虑一下……”他抚上她的下巴,手感细腻光滑,好似绸缎一般,惹得他心猿意马了,俯首亲了上去。
冷不丁被他啃了一口,妖娆好生怨,往他胸口捶了一记:“你正经点,说正事呢。”
“我听着!”他舍不得离开,沿着她下巴的弧线细细啄吻。
妖娆被啃得有点痒,偏不让他如愿,左躲右闪。
这大约是一种情趣,夫妻俩玩的乐此不彼。
之前为了研究凤炁是怎么转移的,妖娆没少勾引他,起先成功率很低,他总有办法控制自己,但久了,控制力就土崩瓦解了,从百分之十的成功率一下就上升到了百分之五十,而后是节节攀升,每每云雨后,他的脸色都会懊恼地发黑,但是发现做了那么多次,她的体质并没有每况愈下,和原来差不多,就是最初失去凤炁的样子,畏冷归畏冷,但穿多了也就没事了,至于反应迟钝,她自己稍许锻炼了一下,虽没有凤炁护身时那么神乎其技,但也绝不会像虎头帮那次,人就在后头都没发现,这还得得益于军校的日常操练,以及虚拟战争系统下的全方位锻炼。
这个发现让夜辰高兴坏了,便有持无恐了,后面的几次都是他主动,缠着她欢愉。
但是……近几天,她总是拒绝他,让他有点难受。
趁着啄吻不断,手也立刻不规矩起来,直往她衣服里钻。
妖娆摁住那只灵活的手,不许他放肆,说道:“明天早上还有课,我得早睡。”
他郁闷道:“就一次。”
“不要,你就是一次也要花老长的时间,而且你享受了一次,他也会要。”
她说的是夜……这两兄弟压根就不知道谦让为何物,尤其是这件事上,觉不许对方比自己多,从来不去想,身体就一具,来来去去都是这具,有差别吗。
所幸,在男女欢爱上,他们的共享技能是失灵的。
只知道做了,但怎么做,细节是没发共享的。
就如同谁被刀子割了,是自己割的,还是别人割的清楚,痛感是不清楚的,只有等谁出来了体验了才知道这痛是怎么个痛法。
对此,妖娆十分感谢上苍,不然她真没脸和他们做这种事,这可比通奸刺激多了。
话又说回来,她这种状况和通奸其实也没啥区别了吧?
哎,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
而且……她偷偷抚了抚肚子……这孩子……是谁的?
想起来她就头大,她比那些出轨搞七捻三的女人复杂多了,人家至少还能通过亲子鉴定来确定父亲是哪一位,她呢……没用!
她烦恼以后怎么和孩子说,总不能说,你爸爸就是这具漂亮健壮的肉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