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多,但是对于一个在全世界的商业圈都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喜欢玩女人真的没什么可诟病的,这也让很多与他有利益冲突,又没办法赢他的人,想尽办法的送他女人罢了。
女人……
好多好多的女人……
跟过他的女人他都不会亏待,唯一的要求是要她们按照他的喜好穿衣打扮,依照他指定的饮食过日子……虽然很奇葩,但面对像他这样多金英俊,有愿意花钱的男人,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只有几个跟随了他很久的心腹才知道他这么做不过是一种寄托,让每一个女人都按照着他心底最爱的那个女人的习惯生活,就是想从她们的身上找到她的影子。
衣着品味,饮食爱好,业余兴趣,他将这些都强加在了自己养的情妇身上,只是想她们变得越来越像她,他用这种方法填补着心里的空虚。
至于他有没有真的因此高兴,除了他自己,没人会知道。
事实上,越是如此,他心里的执念就越深,最后他就像是入魔了,对她们的行为举止越来越苛刻,这样的情况下总会有些女人会受不了的想要离开他,他也爽快,从不会强硬留,他会给她们一笔钱,不至于她们离开后生活没有着落。
对于那些愿意留下,以及不停新收进来的女人,他则一视同仁,没有特别宠爱的,也没有特别不宠爱的,永远一碗水端平,也绝不会给她们权利。
只不过女人太多,总会生出一些事端,争宠的戏码也时不时会上演,只是对他而言,每每发生这种事,他都只是冷眼旁观,那么多女人,这些喜欢争的不去见她们就是了,反正只要不触及他底线,她们依旧可以过奢华的日子,依旧有花不完的钱。
自然也有特别聪明有心计的痴心妄想得想要进入他的心,但这种女人他都会毫不留情的驱逐,或是随手将他送给有功的手下。
这样日子过了有多久?
久到连他自己都麻木了。
他浑浑噩噩地在这些女人里寻找着安慰,填补着自己心里的伤痛。
他以为就这样过下去了,直到有一天,一个情妇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孩。
这本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虽然他有避孕,但有时候喝醉了,又或是太想念她的时候,他都会疯一疯,但基本都有控制。如果有情妇怀孕了,他也不会残忍得要她们去堕胎流产,但也绝不会欣喜若狂,嘘寒问暖,顶多也就让手下去慰问,送钱,送礼,满足这些女人的要求罢了。
他是不会去看这些孩子的,也不许他们随他的姓,都随母姓,等大了,会保证他们衣食无忧,受到良好的教育。
但这个女孩是个例外,因为她一出生身体就很虚弱,而生下她的女人在那么多情妇里是个无欲无求的,唯一一次求他是因为这个孩子发烧,希望他能来看看她。
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答应,或许那天心情好,又或许正好在附近,总之他就是去了,然当他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看到那张与悠像极了的小脸时,他激动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认为这是上天的恩赐,让他有了一个与心爱的女人如此相似的女儿。
那时的他,眼里只剩下这个孩子,放下了所有的一切,将这个孩子捧在了手心里,区别于其他一视同仁的孩子,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请最好的医生,请最好的看护,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的陪护在她身边。
他破天荒的让这个孩子随了他的姓,决定让她成为自己唯一合法的继承人,且再也不收女人,再也不花天酒地,成天做就是围着她转。
然,这个孩子没能活到三岁,上天很残忍地带走了体弱多病的她,就这样在他怀里夭折了。
那一天,很冷,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他呆坐在儿童房的一角一直抱着她,冰冷的小小身体似乎也将他的体温带走了,整整三天三夜,他就这么一直抱着她,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吃过一点东西,没有喝过一口水,他阴沉得像个活死人,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他。
然后,他亲手安葬了她,过了几天他仿佛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继续着他的花天酒地,继续着他充盈后宫的行为。
他过得更荒唐了,荒唐得所有人都觉得他变了,有人劝他,但都被他狠戾地赶走,他成了一个暴君,像是要毁了这个世界一样的残忍无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