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吻痕来判断时间……这么没节操的事,妖娆认为也只有夜辰干的出来。
她站在床头僵直着,脑子里思索着要这么瞒混,她眼睛不好,就是想到也看不见,总不见得让旁的人帮她看吧,看到了又能怎么样,找人想办法再补一个吗?而且还是这等看的见,也未必能发现的部位。
不如就说天行给她配了药膏,一抹即消,毕竟她要出去见人的吗,身为宗主,见族人时那么大个吻痕多尴尬。
可……他刚才也说了,药膏对她无效。
要怪就怪她天生细皮嫩肉,容易留伤痕,撞一下都能青,不过凤炁的恢复力很强,就是有伤痕了,消得也很快,奇就奇在吻痕很难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也致使夜与辰乐此不彼地在她身上制造痕迹,名为——战绩。
两人要比嘛,比谁多嘛。
那时,她就发现这爱的痕迹,凤炁对它无效。
说起来也是蛮尴尬的。
结果,这次不是爱的痕迹了,是‘犯罪铁证’了。
她扶额,百密一疏啊。
她即便看不见,也知道夜辰现在的脸色有多吓人,因为整个卧室已成了个冷藏箱,冻死人了。
夜辰等着她解释。
她静立了半晌,最后放弃了,干脆道:“你睡了三天……”她是很识时务的,既然穿帮了,就只得承认了,但愿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夜辰粗喘了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呃……还用问吗,自然是你的身体。”
这个答案夜辰早就想到了,明知故问,他拒绝用这种方式。
“这三天……你去了哪?”
“呃……”她哑然,觉得坦白从宽下去,他要更气的。
“你去处理僵尸了,对不对?所以之前说的都是骗我的。嗯?”
她心虚地低头。
“三天,又三天,你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出去做危险的事,你好啊你……”他气不打一处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可睡了三天,他的肌肉是僵硬的,和之前一样,挪腿都困难。
妖娆听到动静,赶忙过去扶他,“你别乱动!”
“走开!”他挥开她的手。
猛的一挥,便是啪的一声,打到了她的手背,听声音也知道打的极重,手背立刻就红了。
他看到了,眼神闪过一丝心疼,但就是执拗得不肯服软,如果不给她点教训,谁知道之后她还会干什么,现在是三天,以后说不定就是三个月。更说不定……她会故意弄睡他后,单枪匹马地去和白乌鸦干架了。
妖娆吹了吹自己被打红的手,倒也不觉得委屈,说道:“你气归气,但不准不理人。”
“走开!”他狠戾道。
“好,我走,我走。那你自己当心点啊。别摔着了,拐杖在床头,你伸手就能拿到。啊,不好,还是轮椅吧,我去给你推。”
卧室里,什么东西放在哪,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转身就往墙角走去,摸到了夜辰的轮椅。
夜辰非是不要她帮忙,费力地起身,拄着拐杖,艰难地行走。
“你要去哪?”妖娆听着他的动静,担心地问。
“不用你管。”
“我怎么能不管你,你说要去哪,我扶你啊。”
他哼唧了两声,往盥洗室跑。
听到关门声,妖娆松了口气,原来是上厕所啊。
也对,睡了三天,总要释放一下的,不过她还是担心,盥洗室地滑,怕他会摔着,赶紧走到门口,贴着门,倾听里头的动静。
夜辰办完事后,拉开门出来,她来不及收回扒墙贴耳的姿势,直接摔进了他怀里。
“你干什么!?”虽气还没消,但也不会让她摔了,口嫌体直地扶着她,但很快将她往外推,“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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