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是你说的剥皮不是吗?”
“是我说的,可除此,我有做过什么吗?”他吐了口血唾沫到地上。
“你是没做过什么,可是你料事如神啊,你知道我会联想到此,更算到了我会让康一来查这件事(情qg)。你将一步步都算计好了,包括我会主动请缨和康一一起去军校查访。你敢说这不是你早早就计划好的吗,恐怕你早知道不管是陌如玉还是天行都治不好青灵。因为你们将她害成这样就是为了走今天这步棋。”
当所有人都认为白乌鸦黔驴技穷了,再没有机会拿到她的血了,却被他们留的后招狠狠算计了。
“就连你们退出军校也是故意的对吗,那么你呢。是不是也同样算到了我不会杀你,会留着你从你嘴里(套tào)出白乌鸦的种种计划,而故意被擒的?”
如果先前她还对他抱有一点同(情qg)的话,那么现在是一点都不剩了,她现在只想将他碎尸万段了。
若邪好笑地看着她,“你当真这么认为吗?”
“现在不是我认不认为的问题,是你们本就这么计划的。若邪,我真是恨死你了!”
一招输,就是满盘皆输,千防万防最后却被她的自作聪明给毁了,一旦白乌鸦用她的血启动了那些机体,大军压阵,多少条(性xg)命会死在他们手里。
不,这不是死在白乌鸦的手里,而是死在她的手里。
也许是恨到了极致,又或许她现在急需一个发泄的途径,猛然一记重拳击向若邪的(胸xiong)口。
十足十的拳力,直接让若邪的肋骨断了两根,疼痛袭来,打着旋的扎进他的四肢百骸,(胸xiong)口一阵尖锐的疼,喉头立刻涌上一股腥甜。
他疼得额角青筋微露,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但始终不肯哼一句,硬生生地承受了。
妖娆还没发泄够,紧接着又是一拳。
她这辈子从没这样教训过一个人,他若邪是第一个。
她满脑子想的是因为她的错算,会导致整个夜之军尸横遍野,只要想到未来的战场会被夜之军的血涂满,她的三魂七魄就会狠狠地一颤。
“宗主,别打了,他要被打死了。”
长柠看到她的拳头都打出血来了,连忙从轮椅上蹒跚地站起来阻止。
“你让开,我要杀了他!”
“宗主,您就算现在杀了他也无济于事啊!”长柠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想拽出她的手,却差点被她撤回来的手肘给撞飞出去,“宗主,他们有您的血有什么,我们不是一样有您的血吗?”
只要将那种机器人士兵完全复制出来,他们与白乌鸦是势均力敌的,不,更胜一筹才对,因为机体的驾驶者会是夜家人,加上凤炁的联动,他们更有优势可言。
“有我的血的又能怎么样,左手不是一直无法复制出来吗?”
如果仅仅有她的血就可以的话,她现在就可以割破手腕流一大桶给长柠,偏偏就算是长柠的技艺,也只能复制出百分之九十,那属于百分之十的左手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宗主,我会想出办法的,您别再生气了,您这样长柠害怕。”
她何曾如此愤怒得一拳接一拳的狂揍一个人,若邪的血不仅沾满了她的拳头,脸上(身shēn)上也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