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很虚弱了,但她的眼睛充满了坚定,“没有时间犹豫了,就这么做!”
与白乌鸦的通讯关闭不了的(情qg)况下,阿伦自然听到她说的话,腥红暗光束在他眼里闪烁,她那句宁愿残在自己手里也不愿死在他手里的话,尤其刺激他。
“悠,别把人想得太好,人是会变的……你怎知他不会变?你若真的傻了残了,说不定他就厌倦你,另觅新欢去了,以他今时今(日ri)的地位,什么女人得不到。你健康美丽的时候,你(爱ài)他的时候,他自然一心向着你。可是时间是很无(情qg)的东西,过去你和他在一起,你若还记得就自己算算,不过几年。如果你没有死,怎知几十年后他不会变,何况你真的确定他是前世的那个人吗?”
他这是借机挑拨,人在脆弱的时候,信念也会跟着变得很脆弱。
“闭上你的嘴!”
妖娆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无非就是(爱ài)不长久,人心会变的话题。
是,她承认前世时,她与他从认识到相(爱ài),再到结婚生子,就算加上(身shēn)死复活用另外一个(身shēn)份出现再相遇,也不过短短八年,可这都是谁害的,不正是白乌鸦吗?
至于另一个……那更是短的可怜。
可在这种事(情qg)上,她向来自信,她眼不瞎,心也不瞎,夜辰为了能与她再续前缘,受了多大的罪,像他们这样的男人,就是转世成个落魄户,也应该能混得风生水起的,而不是两个灵魂屈就的挤在一具里,从出生就是个药罐子。
还有……就算时光荏苒,已过去了一千多年,可在她的记忆里依然清晰地记得前世死亡时,他们甘愿与她一起赴死的绝决。
正要去算,她只会觉得自己赚了,因为她一个人,却以这种方式与两个男人成为了夫妻。
所以,没有人,更没有资格来评价她与夜辰的感(情qg)。
哪怕真有一天,心冷了,(情qg)淡了,老死不相往来了,她也认了。
她仰起(身shēn),再次捏紧夜辰手腕,用力到脖子上青筋都凸了起来,嘶声喝道“夜辰,动手!”
“尉迟夜辰,你可想清楚了,她要是残废了傻了,可都是你害的!”
阿伦见阻止不了妖娆,改为刺激夜辰。
可惜,夜辰这(性xg)子岂是能任由他胁迫的。
他分明和妖娆是一种人,宁愿残在自己人手里,也绝不让敌人得逞。
于是,他扬起嘴角,带着对阿伦十分的不屑,手也不再抖了,俯首在妖娆的额头亲吻的一记,温柔的说道“会疼的,忍着点!”
“嗯!”
不通过系统解除精神连接脱卸头盔用手动拔出,无异于掀层头皮下来,戴上头盔启动精神链接时,那些针刺入得够快,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现在用手去除,速度就不能比,那些密密麻麻的链接针都是钉进去的,若拔一根头发或许不算疼,但要是将一把头发连根拔起,那滋味可不好受,妖娆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所幸链接针很细密,拔出皮肤时不会见血,否则这拔出来时血水四溅的,怕是夜辰半条命会被吓去。
妖娆只觉得整个头皮都是发烫的,像是烈火熔岩浇灌在头顶心上,她拼命忍着,汗流浃背。
夜辰还只是掀开了一点,还没整个拔出来,待到最后用力一拔,疼得她浑(身shēn)一瘫,一头栽了下去。
“嘭!”
带着密密麻麻链接针的头盔被夜辰整个摘下,针于皮肤间的吸力被破开,发出一声‘嘭!’,就像打开香槟酒的瓶塞一般。
链接被强行破开,刺激到了妖娆周(身shēn)的神经系统,令她浑(身shēn)抽搐,嘴里白沫子都吐了出来,晕眩得天地旋转,她所有的意识都被((逼bi)bi)近了黑暗里,一片混沌。
“妖娆,听到我说话吗?妖娆……”
夜辰急得如同焚骨一般,做是一回事,可真等做了,他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