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降临,人们为了节省体力,纷纷散去入睡。
少年沈澈知道和这些懵懂饥民说什么天下大势,都是对牛弹琴,颇有些明珠暗投之感,摇了摇头。然而他没有睡,而是一个人坐在庙口,看着远处大周的方向,看了半天,突然感到自己的胸前一片冰凉。
他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了衣服之中,摸到了自己胸前的一枚古钱。
这枚古钱上没有任何的字样,看上去非金非银,非铜非玉,说不上是什么材质;摸上去是一片冰凉,隐隐约约散发着一些冰凉的气息。
看上去不像是钱,像是一个圆圆的铁片。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希望,为什么自从那次之后,你就再没有给我一次提示呢?”
……
……
几个月之后,云京。
“哼!你这小子,白住了一个晚上,连房钱都不给吗?”
“大伙看看哪!就是这个小子,还说自己是读书人,居然连房钱都不给,想要赖账!”
“别想走,去官府,走!”
一个被拉扯的年轻人脸通红地说:“我昨天是给了钱的!给了钱的!”
小二大声说:“那就是定金,你住进来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
少年辩解道:“可是我的钱不见了,就是在你们店里被偷的……”
“哟和!你就是说我们是黑店了是吧?兄弟们别废话,先招呼他一顿,然后送官……”
四周的围观者们也议论纷纷,有劝阻不要打的,有义愤填膺指责的,那个书生狼狈地站在众人中央,发现自己无论如何辩解都没办法取信于人。也难怪,他的衣服未免太过破旧寒酸,自然会被当成白住白吃的人来误会。
一个小二抢过了他的包袱,一把撕开,看到里面不过是一些笔墨纸砚和书卷,还掉落了一张信笺。那个小二怒道:“你这人还读什么书!”
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