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柳致知不等她问下去。直接回答到。
“你不是本地人?还是不放心我们,我们与柳先生不过是萍水相逢,还请多多关照!”兰精忠弯腰行了一个曲身礼。
柳致知微微一皱眉:“你是日本人?”
“柳先生误会了,我不是日本人,我是日籍华人,在日本生活了多年,我父辈是被日本人作苦力在战争年代带到日本,我在日本出身,老了,想起父辈的一个嘱咐。回来看看。”兰精忠说到。
柳致知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的确不是本地人,听说太行山药材不少,有兴趣来到此处,采些药材。根本没有固定目的地。”
“柳先生,兰老先生在日本时,其父去世前,曾告诉他,在薄源陉一处秘密所在,藏有他先辈的重要东西。后来,其父被作为劳工带到日本,一直没有忘记这点,我们来到此处打听,并没有人知道薄源陉在什么地方。”安晴说到。
“当地人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太行山中,山断之处为陉,我只听说过飞狐陉之类,没有听说过什么薄源陉。”柳致知摇摇头,这几人的话并不完全是实话,柳致知现在眼光的判断力不是以前,自长江历练之后,心性的提高,让柳致知看问题更能见本质。
柳致知以前就认真研究过心理学,几人说话的眼神,身体无意识动作,柳致知都观察得很仔细,杨广军还好,并没有涉及他自身的东西,而安晴和兰精忠的话,肯定混有谎言,柳致知以前也掌握这些心理学知识,但却做不到如此。
这不仅是知道,还是要将知识应用,先得随时留意对方言语时的各种特征,说实话,一方面与对方说话,一方面一丝不漏将对方一言一动全部收入眼中,并且要在大脑中处理,根据自己知识,得到相应结论,这种过程并不是谁都能做到,要做到这一点,要经过专门的训练,柳致知并没有经过这种训练,但随着柳致知的思想改变,不自觉中自然而然地做到了这一点,这事实上就是一种道行的体现。
既然这样,柳致知不用说不知道他们所问的地方,就是知道,恐怕也会好好考虑,是否真的告诉他们。
见柳致知也不知道,安晴和兰精忠有些失望,杨广军、余旭光和李锋放下背囊,迅速搭好帐篷,然后,坐到篝火边,开始吃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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