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在自己的手中,虽然自己下了阴手,时间没有到,司马向平时作威作福。被其他人下手干掉,也在情理之中。
“不是你下的手?”燕归怀疑到。
“我?”柳致知摇摇头:“我这几日在那家集,而且,你们不是通过各种关系,甚至串通当地派出所和小地痞。了解我的情况,甚至想对我下手,你们应该对我行踪很清楚。”
“卜众群家中之事是不是你下手?”燕归陡然想起了什么事,责问到。
柳致知冷眼描了他一眼:“你有证据吗?”
“得罪司马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燕归叫到。
“司马向不是死了,再说,好像他也动不了洪祥和。大概除了像你这样狗才乱叫!”柳致知眼中露出杀意,司马向多次暗算别人,燕归为虎作伥,柳致知也听到一些传闻。
燕归脸一变,就要翻脸,他师兄任凌华拦住了他,说:“我不管你杀没杀司马向,那件青铜匜在什么地方?还是你知道什么消息,说出来,你可以走。”
“那东西不在司马向手上?”柳致知奇道。
“司马向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背上挨了一掌,他相好也昏了过去,青铜匜被人取走。”任凌华边说边盯着柳致知的眼睛,想看看柳致知听到这个消息有什么反应,陡然他失望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总有人想取他性命,说实话,我也想取他小命,可惜有人先动手了。”柳致知有些惋惜地说。
“找死!师兄,我来控制他,让他说出实话!”燕归手上出现那个雕像,口中诵咒,想放出妖鬼上柳致知的身,他上次吃过柳致知的苦,却没有清醒认识,以为柳致知只是功夫利害,他上次还未施展,便被柳致知将手中雕像抢去,今天在师兄身后,如果柳致知出手,自有师兄挡住。
柳致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动,而任由他施展,只是有点可怜他,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咒刚诵完,手诀一催,手中雕像嘭的一声,四分五裂,一股黑烟从他的鼻顶钻入,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先是膨胀起来,又迅速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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