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纹理,将之雕成一件作品,却是一件山景图。一眼看上去,一股自然清新的感觉立刻充斥全身,柳致知知道,这件玉器已能镇住一宅,使之不受阴邪侵犯。
柳致知开车将此玉雕送到父亲家中,并打电话让家具店送来一个黑紫檀木玉雕专用的架子,实际上是一种盘景架,在客厅角落中放好,然后将玉雕安上,在柳致知的感觉中,一种清新自然的感觉自然笼罩在整个建筑。
柳传义并不在家,只有蓝悯竹在家,见柳致知送来一件玉雕,也是高兴:“致知,这件玉雕值不少钱吧,有这样一件放在这里,家中品味提升不少,你有心了。”
“不值多少钱,是我自己雕的,蓝姨你也知道,我跟随罗大师学琢玉,我别墅中有几件玉雕,见这里没有大件玉雕,正好前一阶段在外看中一块玉料,便买了回来,做了这一件作品,有人说,玉可以护家辟邪,我们这种家庭,也该提升一下文化品味。”柳致知说到,感受了一下整体感觉,考虑一下在什么地方以后再补充一些东西。
“致知,你说得不错,我们家今非昔比,也要有这些讲究,你父亲就不太注重这些,以后看来得买些名人字画之类,显示我们不是暴发户。”蓝悯竹也有同感。
提到名人字画,柳致知心中一动,说:“我认识一位书法大家,倒可以求一幅字。”
“你认识书法大家?”蓝悯竹眼前一亮,名人字画并不是那么好买的,真正的大家,根本买不到,就是得到,也要看运气。
“前些日子认识了钱文之老先生。”柳致知并没有当回事,自己还有一幅钱老的字在得一斋,不过现在还没有到取的时候。
“钱老先生我也听说过,他的字根本求不到,你能求到他的字?”蓝悯竹有些不相信,柳致知淡淡的一笑也未深说。
“致德不在家?”柳致知问到,柳致德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并不在申城上大家,是在北方一个城市上学,现在是暑假,按理说应该在家,却未见他的身影。
“致德前几日出去旅游了,他的同学邀请去冒险,不过是小孩子玩意,我问了一下情况,不过是到一些荒山宿营而已。”蓝悯竹说到。
柳致知噢了一声,没有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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