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也没说不能喝酒啊。”她挣扎了半天,低声反驳。
叶修然微微勾唇,系上安全带后,加速驶离。
一路上,二人没怎么交流。
商砚秋忙着查看消息,叶修然则目视前方,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车厢里,马黛茶的香气和橙花的香味完美融合,竟十分融洽,就像车里的他们一样,虽沉默着,但却是和谐的。
“对了,我托人了解了一下。”叶修然忽然开口:“上次扎你车胎的那枚钉子,像是别人故意为之的恶作剧。”
商砚秋挑眉,原本还觉得沉闷,这会儿顿时来了兴趣:“恶作剧?”
叶修然点头:“之前认识一个专家,我让人把换下的轮胎送去他那儿检测了一下,那个伤口有被尖锐物品反复扎入的痕迹,不是一次形成的。”
商砚秋变得警觉,好奇问道:“你怎么想起来找专家的?”
如果不是心存疑虑,一般不会如此大费周章。
叶修然沉稳地分析着:“你刚到家才显示胎压异常,我推测车子要么是快下班的时候,要么是你下班路上被扎到的。为了以防万一,就去检查了。”
商砚秋细想,那天没多想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
现在想想,的确可疑。一马平川的道路上,扎钉的可能性很小。
如果真是人为的,那就是车子停在公司地库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
能够进入公司地库的,没有外人。
商砚秋脸色一沉,嘴角不屑地冷笑着:“看来公司里有人沉不住气了。”
叶修然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美术馆的事情不是已经尘埃落定了?还有人为难你么?”
上次的视频会议里,几位股东一听叶知闲插手支持美术馆办非遗展,便识相地偃旗息鼓,不再拿美术馆做文章。
现在看来,只是表面现象。
商砚秋看着窗外的街景漫不经心地回道:“习惯了,公司里的这些老前辈隔一段时间就想着给我出点难题。毕竟,抹不开面子和我爸闹情绪,我又是个女的,他们便以为可以随意拿捏。”
叶修然脑海里浮现出商砚秋一人吊打一排年事已高的老古董们的场景,不禁觉得好笑。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调侃道:“我猜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