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间权利之剑,向前虚指,微笑着的说到:“外界援助已无法扭转局势,所有肾上腺素分配给神经系统及肌肉,全频道广播公开记忆资料库,准备给外界传达最后信息,其余单位发起决死冲锋,本指令不再重复。……感谢各位二十年来的精诚协作,再会。”
前方,是未知的病毒敌人,正如潮水一般的涌来。
林夕在那一瞬间又睁开了眼,但她已经看不太清楚太多东西了,眼前的视线像是又加了一层层的迷雾,这是眼球细胞大量死亡带来的后果。
她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自己的一生,从牙牙学语的婴儿时期,到带小红花的幼儿园时期,又到每一年暑假在游泳池里畅快的玩耍,再到中学晚自习那昏昏沉沉的灯光里,有时又闻到了去世母亲饭菜的香味,又好像感受到了父亲身上的烟草味道。一幕幕欢笑与悲伤,一幕幕高光时刻或不经意的瞬间,都如同走马观花一般的呈现。
“看来我还是要死了啊…”
“可是我还年轻…就要死了”
“对不起,爸爸。”
林夕艰难的睁着眼,想努力看清,她只觉得自己被绑住了,也动不了,也没力气动。她只能微微看到看着外面的阳光,看着看着,眼前越来越黑
其实,真正的黑暗并不是闭上眼,而是捂着一只眼睛,再用大脑去感知被蒙住的那只眼。
最终在一种难以用三维的大脑去描述的虚无黑暗面前,她放弃了抵抗,只是不舍与悲伤的向这个世界发出最后的道别:
“再见了,世界。对不起,爸爸”
而在人体世界中,反攻最终还是失败了。就和世界上许许多多的事情一样,轰轰烈烈的去牺牲和奉献,而不考虑客观事实的变化和最终的效益,最后的结果就是满盘皆输,自己感动不已,却已只能感动自己。在对手和旁人的眼中,就像一个可笑的小丑。
脑部指挥细胞下达了最终命令之后,执行“回光返照”程序的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