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是第二天,阿乔醒来的时候,她睁眼艰难,映入眼框的不是什么荒山野岭,而是房梁瓦顶。
“醒了刚好,药帮你烧好了,趁热喝。”松云子递来乌黑的汤药。
“我这是怎么了?”阿乔只感觉自己头昏脑胀,头重得提不起来。
“你感染了风寒,吃些药就好了!”松云子告知道。
阿乔没多想,拿起药便喝了起来。
这药怪味十分,她一个没忍住,吐出时竟是弄了松云子一身。
松云子气生,但眼中这病怏怏的人,她哪是有意为之。
另一旁则是一位老大爷,见到女人如此浪费汤药,直言道“这药虽苦口了些,但能保你要到病除。可别这样糟蹋了呀!”
他们露宿了一宿,松云子醒来时,发现自己边上的灰烬温热了他一宿,这不比在洞中,外露的风寒凉,极易因此而病症,阿乔原本就累坏了,经不起一夜风吹,松云子也料想不到,她竟会这般脆弱。
大清早的,松云子背上行李便抱着她疾行,找到了一个村头,便就此落了脚。
老大爷是村头里的好心人,见状松云子火急火燎的样子,施以援手,得知是女人染了风寒,便让他带着女人进屋疗养。
等阿乔醒来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熟不知她刚才真就在鬼门关上徘徊。
好心的老大爷给他们准备了一些吃食,松云子便问起了老大爷的事。
老大爷说自己是这个村子里头的孤人,老伴前不久就去了,有一双儿女,儿子打仗未得归,女儿嫁去了远地,隔三差五回来看他,平时也都得村子里的人关照。
松云子掏了几金了表感谢,但老大爷执意不收,村子里的村民都是热心肠的人,他们多多少少都是在战乱中流离失所,也是近几年才有的安生,他们一路至此靠的是互帮互助,何况松云子这点小事。
第二日,阿乔便能下床了,她起身寻松云子时,第一眼看到松云子,见他正和一群小娃嬉闹,他蒙着眼睛与他们游戏,阿乔见状,便悄悄凑身加入其中。
小孩们见有个姐姐也入了游戏中来,因为正在游戏,谁也没敢发声,游戏照常进行,但有个小孩却坏着心思,他不想被抓到,但看着这个新来的姐姐,想着她是个新手,于是扑扑声响朝她奔去。
阿乔还没反应过来,这冲过来的下娃子灵活得紧,缩一下的就绕到了阿乔的背后,松云子像是长了眼一般,两手一抱,与阿乔来了个满怀。
“姐姐被抓到了,嚯嚯!”几个小伙伴起哄叫嚷。
“被抓到了可是要被亲一口的哦!”
松云子保住的那一刻就意识到自己不得了了,去掉蒙眼到纱布后,他更加确认,他下意识退开几步,眼见傻呆呆地阿乔,被一群小孩给摆了一道。
“亲一口,亲一口。”小孩们也都知道两人都生了羞涩,更是借着气势开始起哄。
“你好了?”松云子道。
阿乔被这些起哄的小孩弄得面红耳赤,她没回松云子的话,转身跑走了,也许这种场面,她是呆不住的。
“大哥哥快追,快去亲她!”一个小孩当头继续起哄。
松云子一眼过去,直奔那个小孩,朝他脸上又亲又抱的,忙说道“那位姐姐不是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