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臧忮求同意了他。
“你大可以试一试。”
他笑着对他敞开胸怀。
“只是希望能告诉我你闻到了什么。毕竟，我也很好奇自己的内心呢。”
笑容邪魅，就好似他已经看见了结果。
“……好。”
但嗅觉没有在意，而是逐渐感受。
“……”
感受已经出现，但，那竟然是一片混乱！
“……”
便是汗流浃背！气味的复杂是他前所未见！
“怎么可能……人只有一个心，所以气味自然纯粹，可为什么他会这么复杂……还是说……他！”
疑问无法出口，因为，他好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嘘——既然你什么也没有闻到，那就是你输了。所以我给你一次机会，是臣服，还是死亡。”
臧忮求笑着看着他。
“总归要出现一个吧，天之道是等价交换。”
“唔……”
从臧忮求的眼中看见了死亡，可即便如此嗅觉也没有臣服。
“唔……”
而是挣扎，用力挣扎。
“好了，我们臣服就是。”
所以视觉主动站了出来。
“我已经看见了你的决心和能力，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主。”
他代表众人，对臧忮求恭敬。
“只希望主能带领我们完成大业。”
“大业？哈，大业已经出现了。”
臧忮求放下了嗅觉。
“你们要感谢就感谢那些噬天吧。它们的丰功伟绩我可是望尘莫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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