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面临一场变局,也没有放松,倒是巴拉蒙干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说这就是进化的捷径。
转眼春暖花开,柳生下惠又带李昊鉴几人去钓鱼,酒馆喝酒,顺便开车兜风,北海道的春天充满樱花的颜色,群山碧翠,粉艳其中,当点点樱花瓣飘落在车前,又迅速的从车窗旁飘过,李昊鉴想要伸手抓住,握住这一片春意,但那花瓣飘忽不定,逃脱了李昊鉴的手掌,向着海的方向飞去。
“怎么样,这里的景色很美吧?”柳生下惠很自豪:“华夏虽然很大,也有很多美丽的景色,但是没有这样的景色吧?”
李昊鉴望着车窗外的景色,清新的风吹动着头发:“各国风景有异,不正是这个世界美好的地方吗。”
“昊鉴君倒是很通达呢,哈哈。”柳生下惠说:“是啊,大家和平共处多好,这个世界多么美妙。”
“可惜,总有人不满足。”李昊鉴说:“为什么要执着于圣战?”
柳生下惠问:“什么战?是说曾经那场战争吗?”
李昊鉴说:“不是,走,大叔,再给我们介绍个酒馆吧,难道这里没有特色服务吗?”
柳生下惠说:“哦?那个酒馆的烤羊肉不好吃吗?他们的清酒可是非常好的。”
王志成说:“大叔,是特色的酒馆!”
“不明白。”
“你白活这么多年!”
“纳尼?”
“就是特别色的酒馆。”
“你说的是霓虹语吗?”
“你这不是听懂了吗!”
深夜,李昊鉴一行在柳生下惠的车上嗷嗷唱歌,向着山庄驶去,难听的歌声在山谷中回荡,幸好这里人很少,几人也只是用肉嗓子愣唱,虽然音量很大,传不出很远,只是惊扰了山中的野兽,以为来了更加凶残的生物。
几人回到客厅时,意犹未尽,想要再喝一轮,发现柳生真月在客厅端坐。
李昊鉴略显奇怪,因为平时真月不会特意等几人:“真月,你没休息?”
柳生真月先是问候:“主人,叔叔,你们回来了,累了吧。”
李昊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口干舌燥的,然后反问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要脸的感觉,赶紧压制了下去,抹了一把脖子上的口红印:“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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