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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就快好了。”洁露卡头也不抬一下,接过杯子快速喝了一口,又立刻埋头翻译。
看到这一幕,我轻轻啜着杯中的茶,笑而不语。
半分钟过后,这笨蛋侍女突然悲鸣一声,全身发麻的倒了下去,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睛凶巴巴的瞪着我。
“卑鄙!”
“嗯哼?究竟是谁卑鄙呢?”我将本来属于黄段子侍女的杯子里面的红茶一口气喝光,仰天长笑三声。
然后全身麻痹的倒了下去。
“怎……怎么回事?”一起躺倒在地,我们两个大眼瞪着小眼。
“还真是抱歉了,笨蛋亲王,我的杯子里也下了药。”黄段子侍女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那你怎么没事?”
“我事先吃了解药。”
“那为什么又会被放倒?”
“因为这种药会根据下药的时间而发生药性变化。”
“你还真有够无聊的。”
“这才是祖传避孕药的可怕之处。”“一点都不可怕倒不如很麻烦才对笨蛋!”
我用额头磕了一下笨蛋侍女的额头。
“笨蛋亲王才是,乖乖的被我放倒不就好了?”黄段子侍女也不甘示弱的磕回来。
“听起来好像还是我的不对?”我还以颜色。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笨蛋亲王的错。”磕。
“你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吧。”磕。
“笨蛋亲王才是……”磕。
一会儿,我和洁露卡都捂着泛红的额头,悲鸣起来。
总感觉一直在做着蠢事,我们主侍两个,就是不知道黄段子侍女是不是这样想。
还在药效持续时间不长,又是片刻之后,麻痹感终于消失了。
“嘿!”先一步恢复的黄段子侍女再次高举木棒。
“嘿你妹!”我毫不犹豫的一记卷纸筒拍了下去。
总而言之,因为和这笨蛋侍女做了这样那样的蠢事,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我强令她收拾好茶具点心,两人一起回到了重建地。
依然是热火朝天的景象,数百人不断忙碌的跑来跑去,如同蚂蚁搬家一样,逐渐的将整个满目创痍的拉鲁拉小镇推平。
这种热火朝天的感觉,在我出现以后好像更热了,一定是我的错觉吧。
干笑几声,我将斗篷帽子戴了上去,心里默念你们看不到我你们看不到我。
察觉到这种景象,黄段子侍女一脸狐疑的看着我,目光分明就是在说“笨蛋亲王一定又干了什么傻事对吧”。
和妻子卿卿我我有什么错啊混蛋!
将几名负责指挥的中队长唤来,询问了进度情况,看看头顶当空的烈阳,我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