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面前用到的风骚的离开方式,对现在的我来说,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怎……怎么可能……”被世界所压迫束缚着的霍扎曼,连喘气都艰难的喃喃自语着,露出了扭曲的不可置信神色。
紧接着,它断断续续的大笑起来。
“不过……能栽在……救世主的手上……也算……不枉此生了……我……我……”
眼角流下一滴泪水,他伸手向前方抓了抓,张了张嘴,似乎想对谁说点什么,然后身体轰然爆炸,化作无数血滴肉糜骨碎,四散飞落。
竟然选择了如此极端的自杀方式,真是个疯狂的家伙,每个堕落者都是有故事的人,死亡对他们来说究竟是恐惧亦或者解脱呢?
我叹息了一口,连探索属于自己的世界之力的兴趣都忽然欠缺了,取消了变身,一脸索然的回到宴会。
“怎么样?”
卡洛斯很我打了一记眼色。
“你们两个,就知道看戏。”我没好气的朝他瞪了一眼。
“我们这是相信吴师弟。”卡洛斯淡然一笑,回过头,手中的酒杯和西雅图克的酒坛庆祝的碰了一记,一口饮尽。
他的笑容中,隐藏着一丝黯然和歉意,我立刻就明白了,大师兄是不想自己动手,面对曾经同为伙伴的那些人,说是心软也好,说是逃避也好。
谁也没有规定眼前的女儿控骑士,必须是一个绝不逃避,绝不畏惧的完美男人,谁都有自己的弱点,自己不想碰触的记忆。
紧接着,眨眼间,我就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了。
“怎么样,你这小子,到底突破到了世界之力境界没有?”拉尔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啧啧有声的问道。
作为当年将这小子捡回营地的人,眼看着他的变化,拉尔的内心自有一番感慨和喜悦。
我何尝内心不是时刻感激着拉尔道格和格夫,没有他们,我早就在草原上饿死,或者成为沉沦魔的锅中食物,见不到琳娅,见不到莎拉,更见不到维拉丝她们。
只不过我们四个都是十分傲娇的家伙,绝对不会轻易将肉麻兮兮的话挂在嘴边。
“嗯,似乎是突破了。”我老实的点了点头。
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回答,却让卡洛斯和西雅图克手中的酒杯酒坛,齐齐掉落在地,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冲上来,抓住我的肩膀拼命摇晃。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演戏,引蛇出洞的吗?你怎么就假戏真做了!”
“这个嘛……一个不小心就……话说难道你们不知道?应该会有动静才对吧。”我挠挠头,困惑了。
“动静的确是有,但很小,我们以为你那是在演戏而已。”
“我那时候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动静是大是小,真有那么小吗?我说难怪,你们竟然看戏没来,害的小雪它们受了伤。”
三个大男人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