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打发时间不过两轮,任安然也是闷闷赶了回来。
“说来左腾也是过于自信了一些,以为钢毫真的喜欢听他讲各种笑话,但钢毫实际上听的不过是左腾如何变着法儿奚落周委员的那种笑话”任安然无奈道。
“看来钢毫没啥幽默感,喜好很恶俗”张学舟耸肩道:“左腾现在如何应对的?”
“他在那儿苦想各种笑话将周委员代入进去”任安然摇头道:“我觉得当下现编的效果不是很理想!”
“左腾下次探险肯定会带一本幽默大全书”张学舟摊手道。
“左腾还开了个价,谁让他从钢毫的魔爪中顺利出来,他愿意送两头异兽,周委员则是答应解决问题后愿意赠送一支可指定的高级血剂!”
“我忽然有点想见见左腾了!”
张学舟不干没好处的事情,但他乐意做有报酬的好事。
这不是他觉悟太低,而是这确实有可能涉入不可控的风险,难于让他主动请缨。
左腾就是前例。
且不说左腾被抓,就算他提前进去解决了问题,那也可能被人诟病爱出风头,不给其他人留机会。
张学舟当下是等人都试过,他才去试试。
轮到周信都直接加奖赏的地步,张学舟非常确定他们这波人中大部分人已经做了尝试,剩下的人不会多。
他此时也不显急,而是踏出了休息舱。
等他回到原来召集会议处时,只听众人一阵喧哗,几乎每个人都在谈笑话的事情,又不乏有人提及左腾讲述的笑话中不包括他们刚刚讲述的,还有一些人则是拿着纸笔在不断写。
“我去试试,只要那个钢毫还愿意听,我能给他讲六十个不带重叠的笑话,但凡我讲述的时候拖一拖时间,他也就到了困倦的时间,事情可以顺利解决!”
张学舟等待了数分钟,只见一个中年男子站起身,而后拿着一叠纸朝着众人抱拳匆匆离去。
中年男子在讲述笑话时采用了策略拖延,这是一众人思考出来的对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