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避着自己的牵连,但他说的话显然很多矛盾之处。
晋昌的绝望心情几乎呈现在说的每一个字中。
张学舟揭底的词完全戳中了晋昌的要害处,从往日潇洒的来去自如,晋昌为了求改晦气运被钳制,而今已经落到他纵逃千里依旧要殒命的地步。
这其中的种种让晋昌再无半点傲气。
什么天下第一,什么南赡部洲第一,什么淮南第一,什么阴阳圣地……
晋昌只觉诸多的一切成空,他的脑子甚至有一丝空白。
承受过淮南王的钳制,晋昌很清楚自己在运术上就是一个蹒跚起步者,遭遇太皇太后这种顶级权位者就是遭遇降维打击。
任他外在的实力再厉害,一旦破运必然惨败,甚至神魂毁灭丧命。
他再也不敢隐瞒,将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齐齐捅了出来。
“隋侯珠,秦皇玉玺?”
张学舟看了看帝椁。
飞羽和鹿白白来长安城求秦皇玉玺,晋昌则是求隋侯珠。
对有需求的人而言,这是两种顶级至宝,但对张学舟而言,这拿到了手也没用。
相应他只觉获得了一道没啥用处的消息,对打开景帝的帝椁没有半分兴趣。
这远不如张学舟取一块灵玉滋润身体的好处来得大。
来回观看过灵玉和震天箭后,张学舟目光放向了晋昌。
“滚吧!”
他模仿太皇太后声音淡声训斥。
“若你敢再来阳陵冒犯先帝,孤必诛你九族,哪怕刘安都保不住你!”
他恐吓了晋昌一声。
前一句是让晋昌强行脱离阴影状态,引导走震天箭这种凶险玩意儿。
张学舟后一句则是削去麻烦,免得晋昌又来长安城找他。
晋昌违背了约法三章,张学舟也不介意拿太皇太后来吓一吓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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