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木温人经常将它拿在手中用以怀念,上面磨损得已经快要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若木温人也在看着口琴,他脑子有些不清楚,还没转明白为什么黑木仁要让他爸爸将这个带过来。
不止他不明白,在场的除了黑木仁和若木正人以外,谁都不明白。
不,还有一个人明白了。
叮铃——刀片落地弹起的声音,北岛航平那被废了的右手逐渐颤抖着,目光死死盯着若木正人手里的口琴,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他已经放开了手里的人质。
黑木仁拦下想要冲上前去的警察们。
“黑木先生……”佐藤想要说什么,被黑木仁抬手打断。
若木正人将口琴扔过去,在温人的惊呼声中口琴落到了北岛航平的手里。
“我刚才说,你不能杀他。”
黑木仁目光中带着悲哀,即是悲哀温人,也是为北岛航平而悲哀。
“因为他是你亲弟弟。”
熟悉的曲调从身边传出,大脑宕机的若木温人抬头,原本乖张暴戾的北岛航平正用口琴演绎着令他午夜辗转梦回的曲子——那是他哥哥哄他入睡的曲调。
周围一片嘈杂声,许是围在这里的警察听到这种劲爆的情报发出的窃窃声,但若木温人已经毫不在意了。
他连黑木仁之后讲了什么都听不见,耳中回荡着曲律,昏迷前喃喃道:
“哥哥?”
北岛航平被戴上手铐,他的手心中死死的攥着那副口琴,掌心的血迹浸染了它,原本的银色变成了血红色。
北岛航平却觉得,这下很是般配了。
若木温人被救护车带走的时候他没有抬头看,只是站在原地沉默着,直到若木正人路过他身边。
“谢谢。”北岛航平低声说道。
“那是我的儿子。”若木正人不看他,若不是在来之前得知了这件事,他早在第一枪就直接将人打死在当场了。
那两发子弹算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讨要的利息了。
“dna的比对结果。”黑木仁从北岛航平身后站出来,将一张纸交给他。
北岛航平微微阖眼,“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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