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哪个人随便打扰的,更不存在任何人随意闯进来的情形。可是如今,这个年轻人却大模大样地闯了进来,而且满脸的无所谓,似乎没把他和格格巫放在眼里!这种反常的情形,弄得闊邬偲心中很是不爽。他不认为这是格格巫治理无方,而是隐然感到这个年轻人可能有些来头。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无礼的行为,闊邬偲不可能轻松带过。
“格门主,”闊邬偲皱起眉头,用酒盅磕打着桌面,“你们大巫门规矩好大呀,呵呵!”
格格巫焉能听不出闊邬偲说的是反话,只是故作懵懂,笑道:“承蒙一等将军谬赞,我大巫门的确规矩森严,门人们一体凛遵,是以这些年来还算安定。”
“那么,”闊邬偲指指燕阳,“这个家伙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格格巫装糊涂,闊邬偲无奈之中只好点破了。
“你说的是他?”格格巫也指向已然大马金刀地坐在旁边的燕阳,“这个人非同小可,乃是我花费重金聘用的军师,论修为,论计谋,格某都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嗯!”
怎么,花重金聘用的军师?听那话意,这个家伙的修为在二等将军格格巫之上,这岂不是说他有一等将军的修为?如此说来,他不就有资格跟老子平起平坐啦?
岂有此理!
格格巫这个老小子说这些话,不是故意抬高那个年轻人的修为,就是存心侮辱我这个一等将军,是可忍孰不可忍!
心思转动得越快,闊邬偲就越生气。只是这样的场合,他不好轻易变脸发作,只好一改先前的谦逊模样,打算卖弄卖弄自己的本事,压制对方的气焰。
“啊,原来是军师,失敬失敬!”闊邬偲表面上依然和气,“不过在我看来,这军师的活并非谁都能干,滥竽充数可不行呀,呵呵!”
这番话的意思是,别看格格巫把你这个小家伙当军师,老子可不认同。
孰料燕阳闻言并不生气,而是淡淡一笑:“嗯,言之有理,有见识!我这个所谓的军师,无非是挂个虚名,实际上就是滥竽充数。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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