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带着他到处惹是生非,我看你就是个不安好心的主儿,你离我家跃民远点,听见没?”
张海洋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吓得浑身一哆嗦,他本来就挺害怕钟父的,这会儿被这么一训,更是紧张得不行了,站在那儿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钟父的眼睛,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就在这时,钟跃民在屋里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走出来一看,是张海洋被父亲训着呢,他赶忙上前,埋怨钟父道:“爸,您这是干嘛呀?怎么一上来就训人家张海洋呢,我们就是正常朋友间聚聚,哪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啊,您别老把人想得那么坏行不行呀。”
钟父一听钟跃民这话,更来气了,他指着钟跃民说道:“你还帮他说话呢,你看看你,自从跟他们混在一起后,整天不着家,净干些不靠谱的事儿,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呀,你倒好,还怪起我来了,你懂不懂我的苦心啊。”
钟跃民却不以为然,他皱着眉头说道:“爸,我都这么大个人了,心里有数着呢,您就别瞎操心了,张海洋来找我肯定是有事儿,您就让我们说会儿话呗,您先忙您的去吧。”
钟父看着钟跃民那副倔强的样子,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用了,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狠狠瞪了张海洋一眼,说道:“哼,你们可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然我可跟你们没完,我出去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着,便气呼呼地转身出门去了。
等钟父走了,钟跃民这才看向张海洋,问道:“海洋,你这火急火燎地跑来,是打听到阎解成的消息了吗?快说说呀。”
张海洋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赶忙把从刘海中那儿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钟跃民,说道:“跃民哥,我可算是打听清楚了,阎解成已经在木材厂后勤处找到了工作,而且听说以后说不定还能当领导呢,我这费了好大劲儿才知道的呀。”
钟跃民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那怒火“噌”地一下就从心底冒了出来,当场就大怒起来。他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大骂道:“阎解成这个混蛋,真不是个东西啊!之前答应得好好的,要给我弄那张新能源汽车票,结果倒好,自己偷偷跑去木材厂后勤处上班了,还想当领导呢,合着一直在忽悠我呢呀,把我当傻子耍呢,我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钟跃民越想越气,拳头都不自觉地握紧了,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哼,我还以为他是真遇到难处弄不到车票了,没想到他压根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只顾着自己的前程了,这小子,太不地道了,我非得找他好好算算这笔账不可,让他知道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有多严重!”
张海洋在一旁看着钟跃民那气呼呼的样子,心里还有些害怕呢,小心翼翼地劝说道:“跃民哥,你先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呀,咱再想想办法,怎么让他把车票交出来就是了,犯不着为了他气成这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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