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面子了。」
毓溪和温宸回到外屋的炕上,宫女来奉茶,温宪要她们拿掺了松子仁的萨其马,吃上点心后,不忘分给四嫂,一面说:「胤禵爱吃萨其马,永和宫里就变着花样给他做,生怕他吃腻了,当儿子真好。」
毓溪嗔道:「这话说的,一块点心,不至于。」
温宪很委屈,恹恹地说道:「往日遇上这样的事,四嫂一定会哄我,说带我去家里玩,这回您半个字也不提,我就知道,有了婚约,我再不得自由,成亲好没意思。」
毓溪笑道:「额驸听着这话,可该伤心了。」
温宪别过脸,口是心非地说:「他伤心什么,我才不在乎他。」
「听说咱们额驸在国子监里,每回考学都是头名,骑射也是一等一的好。」
「四嫂就夸他呗,真真假假的,难道我还去求证不成?」
毓溪问:「那你笑什么,这喜上眉梢的骄傲,怎么不藏一藏了?」
温宪顿时脸红,捧着发烫的脸颊,软绵绵地说:「胤禵才欺负我,四嫂你也欺负人。」
「好了,四嫂不欺负你,但你说对了,这回不能接你去家里,但四嫂得闲就常带孩子们进宫来看你可好?」毓溪说道,「此外你若还有什么心愿,先说来听听,四哥和四嫂一定尽力为你周全。」
温宪摇头:「我可是公主啊,当今太后最心爱的孙女,这世上本
没有我不如意的事,真有,那也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