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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畜,还不束手就擒,跪地伏诛?!”荣臻席木渡?赛佛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心灵的力量,声波在空气中回荡,刘危安的脑海波动,隐隐有一种跪下的冲动,可怕无比。
刘危安冷冷地扫了紫衣主教一眼,注意力却放在残疾人身后的一个浪人身上。脏乱的头发挡住了脸,看不清面貌,背有点驼,手上拿着一根竹杖,淡黄色,表面有一层很浓的浆,下端沾染了泥巴,和打狗棒差不多。
浪人的左袖空荡荡的,是个独臂人。
“这么多人赶着投胎吗?”刘危安露出微笑,看着紫衣主教,“一个人心中有畏,出手就会瞻前顾后,你认同吗?”
“你想说什么?”荣臻席木渡?赛佛皱眉。
“如果充满自信,就应该是一对一,而不是和其他人一起。”刘危安道。
“收起这一套小孩子的把戏吧,我吃过的米,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攻心之策,别浪费心思了。”荣臻席木渡?赛佛淡淡地道。
“老家伙脸皮挺厚的。”刘危安也不在意,转向黑衣人身上:“你蒙着面,应该是不想暴露身份的,不过,你的实力,值得的我知道你的名字。”
白驹?叄车、黄貉等人也看着黑衣人,虽然站在同一条阵线,都是为了对付刘危安,但是,他们都不认识黑衣人,心中也是好奇的。
其他人就算不认识,也听过,唯独黑衣人,黑衣人散发的气息很特殊。黑衣人只露了两颗眼珠子出来,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感情,对于刘危安的问话仿佛没有听见。
“不说吗?给你机会不珍惜,你放心,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盯着你,就算是死,我也会拉你下水,让你没有机会说出自己的身份。”刘危安轻描淡写,可是那种言出如山的意味却让人无法怀疑他的话。
白驹?叄车等人心头微微一松,有个二愣子吸引刘危安的注意力,也是好的,这会儿,他们倒是不希望知道黑衣人暴露身份了。
“镇魂!”
天地一震,出现刹那的停滞,刘危安把大神官的无头尸体丢向白驹?叄车,一拳轰向紫衣主教,大战就此开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