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夜打量着这道痕迹,寻思着要不要舔一口。
嬴抱月睃了他一眼,“你要舔还是咬能不能快点,天要亮了,我的话还没说呢。”
帐篷内的气氛再次一冷,淳于夜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跨跪在她身体两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冷冷道,“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是是是,你解。”
嬴抱月懒得和他争论,她躺在床上全身放松,如果不是淳于夜按着她的手腕,她都能瘫成一个大字。
如果说第一次被这人压倒时她还有些许的慌乱,此时她已经看了出来,淳于夜与其说是想要她的身体,不如说他更想要她的反应。
俗称,她越叫他越兴奋。
那她干脆不给他反应,看他到底想干啥。
不过事实上,他应该也没干过什么。
嬴抱月眼睛往上看,望着淳于夜掐着她手腕的那双手。
淳于夜看见她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快,“你看什么?”
“没什么,”嬴抱月的视线转回他脸上,“我就是在想,你是不是只会一个姿势?”
从相遇之处在云雾森林被这人扑倒时开始,这人似乎就十分酷爱这一个姿势。
第一次她还心惊肉跳了一下,现在她只觉得他无聊。
“有四次,还是五次了?”
嬴抱月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他,微微打了个呵欠,“能换一个么?”
她望着头顶上那双碧童,语重心长,“淳于夜,这种事,不能这么无趣。”
淳于夜额角的青筋再次跳了跳。
不知道是不是嬴抱月的错觉,她总觉得淳于夜的脸在烛光下有点黑。
“你想和我说什么?不妨就用这个姿势说吧。”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目光冰冷。
就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