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后退一步,随意问:“你头发剪短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个直播里,伶人扮演的大师不是头发和我惯留的差不多长吗?我记得你和伶人仇很大,万一因为这个,你把我也一起恨上了怎么办。”花宿白抓了两下变短的头发,“这下我和伶人就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了。”
虞幸:“……”
也就花宿白会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提起伶人,生怕他不记得仇似的。
他摇摇头:“你们还有一点很像,那就是脑子问题都很大。对不起,我这两年真的没有空跟你玩儿,你要么多歇歇,过两年再来招惹我?我先回家了。”
虽然这话对花宿白不用遵守约定所引发的后果无济于事,但总好过在现在这个心烦的状态下和花宿白交谈,万一被抓了漏洞,花宿白自然有很多办法把黑玫瑰塞到他手上。
花宿白闻言脸色僵了一下,然后缓缓侧过身让开了道路:“……哦,那你回家吧,外面还、还挺冷的。”
他语气里有些一丝刻意为之的委屈,仿佛在说,这么多年没见,我找了你这么久,再见面你就拿这态度对我?
虞幸却完全不吃这一套,就像他清楚伶人有多擅长教唆人心一样,对花老板有多擅长跟他装也心知肚明。
这家伙就是个执着的疯子,要不是没这个条件,他估计花大老板一定很乐意成立一个“虞幸研究协会”,专门研究他的心理和行为,以此达到在他底线左右横跳的成就。
有段时间,虞幸万分冷漠,花宿白就很热情,硬生生让虞幸打开一小半心扉勉强接纳了他做朋友。
还有段时间,虞幸把自己包裹在保护壳中,外面全是刺,唯独抵抗不了别人在他面前示弱,花宿白就天天示弱,好像自己是个几百岁弱鸡,活到现在实属不易,需要被救助一般。
现在,又是一个新的阶段,虞幸比以前难搞多了,他很清楚,这无疑又会引发花老板新一轮的研究兴趣。
嘶,说不定他真应该学点看相算卦之类的玄学能力,起码要到算得出黄历的地步,以后出门都先算一遍适不适宜——他难得一次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吹冷风,怎么就遇到了花宿白了呢……
是时候回去接着睡觉了啊,梦里啥人都没有,多清静。
虞幸这么想着,无视了花老板的试探,打算沿着小吃摊原路返回。
他见花宿白嘴上说着让他回家,实际上还是默默跟着,嗤笑一声:“我重申一次,有事儿以后再说,没事永远别来找我,感谢你的配合,阿门。”
花宿白:“……”
短暂的无言后,他摊了摊手:“啊呀……看来现在的阿幸已经不同情可怜的人了,我得多观察一阵,找找新的和你相处的方式。”
——果然,虞幸研究协会没他不行。
不过,花宿白过去的种种研究和套路还是很有用的,虽然虞幸现在不想理他,戒心十足,但是和别人提到他的时候,还是会说“我有一个喜欢花的朋友。”
在布朗一家的花园中和小萝莉洛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