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率无功而返。”任义淡淡道,“而且那个可能存在的线索与腐烂肯定没有关系,所以,我还找漏了一个地方。我需要重新推算一下。”
说罢,他垂下眸,又开始写写画画。
赵谋悄悄在虞幸耳边道:“我弟那边,他们这一趟根本没必要去的,只是前两趟,余景暗贼完成得太快了,任义和我商量过后,认为必须要让这两个人待在外面,才随便诌了一个位置,让他们过去,拖延时间。”
“你们怀疑,余景和暗贼之一上韩彦那边安插在我们中间的卧底?”虞幸毫不意外。
“没错,之前只是觉得这两个人嫌疑比莎芙丽她们大,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了。”赵谋不动声色看了一眼睡姿妖娆的莎芙丽,“你和她们两个同行一路,都没有受到过一次韩彦的袭击,而在余景暗贼两个人从据点离开后,这里也没有再出现过韩彦的鬼,问题大概率出现在余景和暗贼身上。”
“我们就是要在搞定一切之前,让内鬼没有闲暇传递消息,最好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至于赵一酒,那就是放在余景暗贼身边的眼睛了。
“嗯……”虞幸想了想,突然抬头看向任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知道,腐烂这个关键词所代表的位置了。”
任义的笔尖一顿,有那么一瞬间,笔与纸接触时的字体颜色变成了血红色,又褪色为黑。
他的目光幽幽定住,轻声问道:“在哪?”
虞幸看了看房间里这几个人,海妖正正大光明偷听着,莎芙丽虽然仍旧占据着会客厅唯一的小床,但闭上的眼睛已然虚虚睁开。
魔方体躲在任义周身范围内,也不发表意见,也不表示好奇,真就一副学傻了的书呆子模样。
他斟酌片刻,觉得告诉这些人也无妨,海妖的灵魂他见过,很纯净,而莎芙丽来自深夜,也没有理由帮韩彦,更何况目前看来,莎芙丽的的确确没有在结盟后做出对众人不利的事情来。
他道:“你们有看到过,二楼楼顶那一大堆花吗?”
“花?”任义反应过来,“我记得。”
他面无表情地思索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胸口的伤看着令人心惊胆战:“我知道了,清晨模式和黑夜模式的时候,这些花都是正常开放,黄昏模式之后,花就枯萎了,而且很大,不过我没有上平台看过。”
莎芙丽懒懒地问:“你怎么会认为腐烂指向的是那些花?”
虞幸:“那些不是花。”
他之前为了不让韩彦那边得到记录着病人资料的档案,把档案袋塞到了那群巨型枯萎花朵的中央,当时他还不清楚,这些巨大化的枯萎花朵到底意味着什么。
花朵即便枯萎,也仍旧有着各自的变异特色,有些花的花瓣上镶满了牙齿,有些滴落着腐蚀性的液体,有些根茎上长出长刺,有些藤蔓变得像触手一样,宛若活物。
而最中间那朵红色大花,则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