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种版本的剧情,虞幸不屑一顾,他在自己附身的这个女人的手机上搜到了关于这条河之前的新闻,也看到了一部分路径中的监控录像,更加倾向于是女孩那个男朋友利用了女孩的感情将她骗下了河……
家中的反对或许是真的,而跟在女儿身后的弟弟则应该是想挽救女孩,劝回女孩的那个角色——如果像大多数散步的人对说的那样,女孩和弟弟闹了矛盾,那么,弟弟就不应该跟在女孩身后跟了一路。
由此,虞幸通过这些零零散散的线索和信息,推测出了一个他所认为的版本的剧情。
赵一酒明明和虞幸一起行动,却压根不知道他们走过了相同的路,为什么他就没有注意到虞幸注意到的那些信息,这让他显得像一个聋子。
“对面那个呢?”赵一酒问的是河对岸淡定的白裙少女。
“对面那个八成是云肆,他看到有人跟着我们,肯定想看热闹啊……”虞幸回答,“如果真是他,那不用管,他最多看热闹,不会干涉我们。”
赵一酒陷入沉默,无法反驳,便只能借出自己的脖子,供虞幸表演。
虞幸放弃了压制声音,感叹道:“哎呀,你看这夜里的河多恐怖啊,跟死了好多人似的,啧啧啧,你说我下去摸一圈,能不能摸到传说中女孩子的东西?”
赵一酒没回答。
于是虞幸继续道:“要是衣服裙子多没意思,干脆给我来个珍珠项链宝石戒指什么的,不枉我来一次了……当初跳河那个怎么着来着,看报道,打扮的很富贵嘛。”
由于虞幸现在是女孩子的身体,他的声音也是女人声线,此时,女声便在这压抑氛围中抑扬顿挫,加上他打扮时髦,甚至有些媚俗的外表,勾着赵一酒脖子高谈阔论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对死人没什么同情感和敬畏心的拜金女。
河畔不远处,由于阴风阵阵而冷得有些发抖的两位“女高中生”凑在一块,如他们所决定的那样按兵不动,冷冷看着虞幸的表演。
“他是想用这种方法吸引女鬼注意,让女鬼攻击他,好拿到这副画的名额?”厨师的同伴声音轻微地对厨师道,“这么做确实会让他占得先机。”
“不急,有人替我们试试鬼物强度也不错,我们正好还能观察一下鬼物具体攻击方式。”厨师说,“他看来是觉得河中女鬼讨厌拜金女,恐怕他找到了更多的证据来佐证这个猜测,我承认他在细节处很优秀,会是个厉害的敌人。”
“那真让他先了怎么办?”同伴有些犹豫,“不然我们也抢先机吧——”
同伴话没说完,就被厨师打断:“傻了么你?以前的活动里,你就对那些敌人心怀仁慈,杀个人都要犹豫半天,那还是大家都是体验师的情况下。现在这两个人可是推演者,另一个世界的人,除了这个活动他们永远也不会再和我们有交集,你怕什么?”
厨师冷冷笑着,因为习惯而对游戏里杀无所畏惧:“他必然只会走向死路——鬼物能杀了他最好,就算他找到了安全度过攻击的方法……不是还有我们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