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好了,要是等到你五六十岁了,岂不是是个糊里糊涂的老太太?”
“我要是糊涂了,一定天天拽着你。”红叶翻了个白眼,“可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想不起来不是很正常的?小孩嘛,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也是可以理解的。”薛瑞天坏笑了一声,拍拍红叶的脑袋,“你记性挺好的,毕竟,我们连这个都记不起来了。”
“诶,等等!”金菁摸摸下巴,“你这么一说,我稍微有点印象。”
“什么印象?”薛瑞天看看金菁,“你也见过?”
“是不是见过类似的东西,是真没有印象了,但这个被嫌弃的味道吧,我记得那么一点点。”
“被嫌弃的味道?”薛瑞天回忆了一下那个味道,突然拍了一下轮椅的扶手,差点把红叶给吓着,看到红叶对自己怒目相向,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想起来了,记得之前好像是谁说过这个味道来着?”他推着红叶绕过一个桩子,有些疑惑的说道,“不是沈伯父,还是惠兰大师说过。”
“对!”金菁打了个响指,“是有这么一回说,说很久以前的某位大师用这个味道当作自己作品特别的标记,他们说这个味道特别像是马粪,但味道没有真正的马粪那么刺鼻,只有靠近了才能闻得到。但一旦靠近了,好像就很容易在衣服上染上这个味道。”
“父亲或者大师说过这样的话?”沈昊林和沈茶相互对望一眼,两个人同时摇摇头,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记得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悖你们一个个瞎琢磨什么,等下吃饭的时候,问问老爷子们不就知道了。他们对这些东西都很了解,不是吗?”金苗苗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跟他们走了个对面的蒋二爷和晏伯,跟他们挥挥手,又看到了跟在这两位后面的秦正,发现这老爷子也换了一身衣服,忍不住笑笑,“那个味道看来他们都很嫌弃的,小茶,连你师父都去换衣服了。”
“估计连暖厅都让人清理了一遍,还让人除味了。我师父毕竟是大家公子出身,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洁癖。”沈茶轻笑了一声,“话又说回来了,当时在看这个东西的时候,根本不觉得这个味道有什么问题,可能是我们的重点都没放在这个味道上面,而偏偏这个味道才是最应该关注的,是制作这个东西的大师留给我们的真正线索。”
“可不是,他们要是不提,我们都想不到,结果他们这么一说,不换件衣服,就怪腻歪的。”金苗苗翻了个白眼,“就算洗干净了,换了衣服,也觉得身上还带着那股子味儿。”
“你就不要想了,越想就越觉得难受。”红叶轻笑了一声,打了个哈欠,说道,“不过,这个宁橙也是个人才啊,这大箱小箱的从宁氏往外搬东西,宁氏还不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且这些箱子都一样,谁也不知道里面都是什么玩意儿。”
“只能说宁老夫人在宁氏的地位太过超凡脱俗,他们不敢对宁老夫人有什么不敬,或者说不能跟宁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