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孩儿也早早地打定主义要投军报国,之所以没有马上动身,是因为这一去恐怕并非三两天就能回来,甚至有可能会长期从军,所以,孩儿必须要把这家事安排妥当,才可离家。”
萧文寿微微一笑:“这才是我的好大郎,家事你不用担心,上次娘就说过了,一切都会好的。”
刘裕摇了摇头:“但是这个刁逵刁刺史来了之后,一切事情都变了,他上任之前就让他的兄弟刁弘在此地招摇行事,试探民风,紧接着又在刺史府里想要把北方南下的流人强行掠夺成自家僮仆。那天晚上给我顶撞之后,便是明里组织今年的打架大赛,暗中却是调集上千人马,带兵直入京口,若非他们低估了我们京口人组织战斗的能力,只怕当天,就会大开杀戒了。”
萧文寿点了点头:“当天的情况我后来听说了,为你高兴之余,也是给吓得不轻,大郎啊,那可是官军,以前娘见过大晋内斗时,这些官军杀起其他地方的百姓,那可是眼睛也不眨一下啊,我们京口虽然民风好斗,很多人以前当过兵,家里也有武器,但要真的和官军拼命,恐怕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哪。”
刘裕微微一笑:“娘不用担心,这回刁逵可是变卖了其他地方的家产上任的,对他们来说,是要变本加厉地在京口赚回来,他就是想让京口的百姓加入他的手下,而不是去投谢将军,如此一来,他才可以借着这国家用兵之际,靠着手中的强兵而跟其他的大世家讨价还价,才能赚回本钱。又怎么会真的大开杀戒呢?京口并非富庶之地,就算在这里纵兵抢掠,也是回不了本的。”
萧文寿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是这么个理儿。但你这样破坏了他的好事,岂不是让他血本无归?他岂能容你?!”
刘裕正色道:“所以他来硬的不行,恐怕就要使奸计了,今天就是如此,他让我催丁征税,知道我必不会为他张目,行此无良之事,但一旦我去了官身,那家中的税赋就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