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最讲究一个利润。”
“这样吧,这枚玉牌我收下了,然后给您六万。”
文沈愈目前也不知道,他也没有经手过印匣这东西,在宝玉轩时也没有。
沈愈越看越爱,甚至有些舍不得放下,当他翻转到印匣底部时,却是突然怔住了。
只见印匣底部刻了八个篆体字,为:只可自怡,不堪持赠。
比较奇怪的是,在最尾部又刻了一行字:赠师衡山先生,仇英。
衡山先生,仇英、祖传、姓文,这几个词在沈愈脑中不停旋转,组合。
再结合宝光的颜色与长度,谜底沈愈仿佛已经知晓。
“大姐,这个盒子也是您家里传下来的吗?”
“没错,这块玉佩一直是在这个匣子里保存着。”
沈愈点点头没有说话,仇英,文衡山。
一个小小的印匣,吴门四家的两位都占齐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虽然沈愈相信眼前这个大姐是真的有难处,但古玩行里卖惨骗人的例子太多了,刚才到底是牌型佩的宝光还是这印匣的宝光还真说不好。
记得祖父就曾经说过,古玩市场有三多。
赝品多、故事多、傻子多。
赝品多,就拿青牛观古玩市场与楚州旧货市场来说,摊子上百分之八十都是赝品,或者说是工艺品。
故事多,卖惨的,演双簧的都算是业界良心,为了骗人上当,花上几十万做局的也不是没有。
傻子多,自然是想捡漏一夜暴富的多,就拿这青牛观古玩市场来说,每天的人流量能达到五万+,有人计算过,店里架子上的物件每天都会被人把玩,捡漏可说是难比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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