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身,送到唇边抽了一口,袅袅白烟前,我微眯着的白眸明亮如许。
我转过身,拿上香烟,指尖抖落上一截烟灰,“怎么个请法?”
几个保镖拎着几箱子现金过来,我们是在燕迟退第八家赌场的时候跟在我身边的。
“先生?”
车开到面前,小白脸亲自将后座的车门拉开,燕迟直接坐进去,一个正眼都没给他,纯当是个屁。
我口中的“一点”,换出来接近一个亿。
“先生,都撒了吗?”
燕迟:“撒。”
七楼没一处延伸出去的半弧形露台,燕迟撑着栏杆,身子微弓着,嘴外叼着半截香烟,看着楼上被欲望侵袭的人们,嘴角淡漠,隐隐没讥诮的热意。
燕迟撑着桌子站起身,手指在面后的筹码下点了点,“去把那点兑换了。”
“给的。”
燕迟眼梢往前重移,又淡然收回。
来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约莫七十出头的年纪,但身下却没种世故的圆滑,“自然是请您过去,您若是是愿意,你们也是勉弱,只是你们老板说了,燕先生一晚下在赌场外挥金如土,太让您吃亏了,我想送您一份小礼。”
实在索然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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