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足的日子,可特么不敢砸在这点小事儿上!”
事实上不止如此,按照小币崽子的规矩,不能自给自足那可是要掉评级的,驻泊时间驻泊消耗连带祈愿力场的防护能力都会受到影响。
“我还就不信了,这破鱼真就只有一条?”
“emmmm”
然后一天一夜下来,五狗子几乎把周围的空域翻了个遍,硬是连根鱼毛都没找见,让一群人相当费解。
第三天早上。
李沧病恹恹的站在空岛边缘,对着荒芜的空域吹零下五十度的冷风。
老王龇牙咧嘴的一边烤火一边嘀咕:“那玩意长了那么大张嘴难不成还他妈能是用来喝西北风的吗,我不理解,别说灯笼头了,就连一条虫一只鸟都没见着,这地方干净得简直像是踏马的有人拿筛子筛过了一样,老子上个轨道线容易吗,这是要饿死谁咋地,老子不要吃喝的吗,小币崽子绝对是在虐待老子!”
“你timi那个体型就算开个根号都找不到受虐待的痕迹!”
“诶我说你小子多少有点不识好歹,老子,老子这不是替你抱屈么!”
“然后呢,等一手亵渎判定?”
“咚~”
“喀喇~”
“什么b动静?”
六感通明的二人按说找这种震动+声音的来源轻而易举,然而十几分钟后,俩人几乎绕了空岛一周还是一无所获,直到一坨得有两百米长宽的巨大冰溜子从天而降落在岛上。
“握草,这啥?”
一朵云。
或者说,这是一朵被彻底冻结成为实体的云,它拥有疏松而韧性十足的纤维结构,更像是精致至极的棉花糖,洁白、轻盈、冰冷,但即使被扯成一片片碎屑,也没有在俩人掌心的温度中融化。
李沧和老王抬头向着上方望去,蓝天白云,没有任何异常,但当他们换个角度乘五狗子来到老王空岛后方,才发现空岛高耸的一角屁股蛋子刚好将上方云层犁开一道逼仄的裂隙,缝隙中,宛如酝酿着一片流淌的星河,道道如流星般蹁跹的粉色与浅蓝荧光缭绕在裂隙周围,映出更深处宛如异世界般如水温柔的夜色。
老王:“哦豁~”
李沧:“他妈的这个凉薄如纸的世界咋恁多狗骗子,到底还能不能好了?”
面对如此美景,老王郑重的双手合十:“许愿足疗纳入医保,阿弥陀佛!”
很快,厉蕾丝太筱漪索栀绘秦蓁蓁列媞希娅莉莉安娜整齐到岗,对着在只有在特定角度观察时才会出现在视线中的云中裂隙啧啧称奇,并试图用小币崽子牌全套摄像设备捕捉这一奇妙的景色。
“去!”
李沧一摆手,几头五狗子陡然加速,在视觉中它们的身形几乎瞬间被拉成一条线,残影直接模糊了周围的空间,然而如此激昂的加速度却并不能阻止它们径直穿越云层,最终神情迷惑的徘徊在某个奇怪的节点之外。
“直接穿过去了卧槽?”
“好神奇”
“意思是不能直接进呗,那空岛怎么撕出来的口子?”
最终结论是爬山,其实也不好称之为山,与现在空岛野岛岛链浮空陆动辄数十公里的高度相比,老王空岛那个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