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多!”
啪~
一根羽化骨矛偏离预定轨道,嶙峋凸起的残暴形状只留了个颤抖不休的尾巴在外面。
李沧用大魔杖顺手一勾,羽化骨矛便被挑了出来,迸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啸,洞穿那只倒霉催的五狗子的同时,在那头成功格挡这支羽化骨矛的飞行巨物身上留下一条长度以十米为单位的恐怖伤口。
飞行巨物几乎是被这股子轻描淡写的怪力原地轰出去百米开外,等它成功稳住身形时,六狗子的箭矢洪流顷刻而至,将其彻底卷了进去,完全吞没。
一篷血与骨对其颗粒度的雾,不起眼儿的就像是在寒风呼啸大雪泡天的夜里擦燃了一根火柴,转瞬即逝。
“喔?”厉蕾丝甩给李沧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惊叹道:“射不准先生也有人品爆发的时候?真是让老娘的头发在毫无安全感的同时倍感欣慰呢!”
李沧歪歪嘴:“那边有一号难啃的硬骨头,去帮把手!”
厉蕾丝一开口就是经典咏流传:“以前没狗腿子的时候拿老娘当大牲口用,现在有狗腿子的时候还拿老娘当大牲口用,那他妈你这狗腿子不是白费工夫了吗?”
骂骂咧咧。
但该干的活儿还是得干。
几头难搞的搭伙被挑挑拣拣分给各个逆子伺候熨帖,在李沧眼中,这些头部异化血脉生命的价值相当高,有些或许还有进磨坊取号排队的资格,玩穷举法排列组合的代价就是磨坊对这种胚子的消耗量是哪怕穷尽很多论坛键仙的思维极限都无法想象的。
是的,没啥技术含量,也从来都没啥门槛,主要还是穷,穷限制了那帮半瓶水的想象力,就是给他们上好的胚子他们大概率也只会原汤化原食,根本没多少人愿意像李沧一样试图靠血脉连连看掏空卡池。
昨天又被放倒了,e=(o`*))),在东北过年都快成考验生理极限的娱乐项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