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安置了过去。有无私心?”
“此前的纸、墨、文气线索皆被断掉,失了那只稀罕墨精,纵使本宫熟识那道文气,可偌大一座浔阳城,如何找寻?
“他也不像是会笨傻到自暴之人,经过上次的布阵下局之事,想必已经清楚咱们掌握了他的文气线索,现在应该愈发狡猾谨慎了才对。”
欧阳戎毫不犹豫的点头:“有。”
“正常,欧阳良翰,你无需给自己太大压力,万一的万一有了线索,第一时间来找本宫,别自己傻乎乎上,你不是那淫贼对手,切记。”
欧阳戎毫不停顿,逻辑清晰:
欧阳戎点头,没有多问。
“比如?”
跟着一马当先的容真一起入内,走进大厅坐下。
容真突然皱眉瞅他,脸色有些怪。
二人间的气氛寂静了好一会儿。
“二者择其一。”
容真点头,像是早已知晓,轻轻一叹:
“不满归不满,但是陛下心中门清,欧阳良翰你和江州大堂并不是有意的,情况应该属实,而且朝中还有夫子说话,自然只能点头。
他递了个勺子:“来来来,吃点,这家的胡辣汤不错。”
“只是说有可能。”
不过却转头打量着入座宫装少女的表情。
容真置若罔闻,像是刚刚什么也没说,也没什么不懂一样。
欧阳戎听到,她逆着门外阳光,走出门前,冷冰冰丢下了一句:
“刚刚忘说了,今早妙真带来的消息,除了之前讲的那些外,还有个事。”
“抛开套话,为何?”
“往前点,开凿双峰尖,力排众议推动浔阳石窟营造一事,可有私心?”
“欧阳良翰你却第一批响应朝廷,甚至在至圣先师庙安抚万千士子,是因为你觉得这私心可以与公心共存合一的对吧?
“而这些的前提,也就是你当众答应江州士民们的那些条件,不劳民伤财,并且还能治水招商,对江州好处多多。”
“容女史还有心思?”
容真沉默了会儿,从袖中取出一枚有些凉透的油麻饼,递给欧阳戎。
欧阳戎点头,轻声:“所以天下人、天下家都成了她的薪火。”
欧阳戎手提食盒,回到大厅门口,晒着上午的日头,眯眼等了会儿。
“不怪女史大人,那贼厮狡猾。”
眸底似是有某种光在酝酿。
欧阳戎随口道:“你家也一样。”
少顷,返回监察院,他手里多了一只食盒。
“公私之间,为何偏要选出一个?贬弃另一个?
“公与私并非一直对立,窃以为,私心是一人的私心,公心是千万人的共同私心。
“额,没有。”
“真乃竖子小儿,东躲西藏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在容女史面前正大光明露个面,这样我倒是还敬他是条好汉子。”
“只不过……圣心难测,同时还派宫中私使前来视察……欧阳良翰,这位中使,你需重视。”
含糊不清一句,容真又一次闭口不语。
容真摇头:
只留下大厅外、脸色有些意外的欧阳戎。
他不禁看了眼宫装少女离去的冷漠背影。
这么看来,某位女史大人今早心情不太高兴似乎不只是因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