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无一郎在义勇原文的上方标满了对应的发音,“只是有些词我不知道意思。比如这个‘脑满肠肥’,听起来怪恶心的…”
【没想到我居然也有指导别人学习的一天……】
虽然心里默默吐槽,但不死川玄弥实际上很喜欢这种感觉,于是立刻解释道:“就是说一个人的脑子和肠子里都被脂肪塞满了,大概就是指那些什么也不干、好吃懒做所以又蠢又笨的人吧!”
“那还挺形象的。”
无一郎认真地点了点头,把这个成语的意思标注在纸页的边角的空白处,然后大功告成般地合上钢笔帽,脸上浮出甜甜的笑容,“谢谢你了,玄弥。不然的话,只靠我自己慢慢查字典,估计光这一篇就得花一个星期的时间。”
“呃,”他这么有礼貌倒是让玄弥有些不知所措了,“倒也不必这么客气……”
“怎么了吗?”无一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你很不习惯我现在的样子吗?”
“是有有一点吧。”
不死川玄弥有点纠结地挠了挠头,“虽然这样的无一郎很讨人喜欢,有一种乖小孩的感觉,但总觉得少了一种……嗯,少了往常那种‘诡异’的安全感。”
无一郎把头一歪:“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如果让以前的无一郎一个人待着,比起担心他的安全,我可能更加担心他把别人怎么样了……”
玄弥尽可能组织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可如果是现在的你,如果我真把你一个人留在什么地方,总觉得你会因为太单纯而出什么意外。”
将哥哥从身体里分裂出来的无一郎,仿佛完全变成了有一郎死前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身体因为霞之呼吸·产生的凉意,不死川甚至有些怀疑这个无一郎还有没有战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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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自己却很喜欢现在的感觉。”
无一郎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当有一郎‘真正’出现在我所在的世界中时,我才能毫无顾忌地展现出自己的样子,而不是像之前那样,下意识地伪装,就好像他活在我身上一样。”
为了解释,无一郎又补充了一句:“你知道的吧,就像蝴蝶前辈一样,其实她并不喜欢笑。
“她之所以总是挂着她姐姐的笑容,就是为了让自己有一种‘姐姐还陪着我’的错觉……我猜,如果花柱能够像有一郎那样直接出现在她的身旁,在现实世界中陪着她,蝴蝶前辈的笑容也会因此完全不同吧。”
“这样吗?”
玄弥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既然如此,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除了各个村子的影,应该也没人能威胁到你的安全了。”
“那玄弥你呢,”无一郎忽然好奇地问道:“你不想念你的哥哥吗?”
“他可是只跟我简短告别了一下,就和花柱前辈一起去转生了啊,那浑蛋……”
说起不死川实弥,玄弥拳头紧握,随后恍然大悟,“我说我为什么看有一郎那小子不太顺眼,应该是既视感的缘故吧!不过话说回来,知道那家伙现在也许忘记了一切糟糕的往事,过得很幸福,我好像就没有一开始那么想念他了。”
无一郎追问道:“哪怕他转生后不记得有你这个人也没关系吗?”
“嗯。”玄弥无比确定地点了点头,“哪怕他压根不记得我。毕竟某种意义上,他已经是另一个人了嘛。”
“我就做不到。”无一郎抬眸看向房顶,仿佛实现能穿透木板和横梁,直接看到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有一郎也做不到,所以当他向我提议,要我带他‘偷渡’到这里时,我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好像本能那样照做了。”
“可能是因为你们两个是双胞胎的关系?”玄弥猜测到,“毕竟我和我大哥差好几岁呢……”
“说起双胞胎的事,我有一点不太懂。”无一郎伸出右手食指,“你哥哥喜欢花柱的方式,并不是我对有一郎的那种喜欢,对吧?”
“应该是吧。”
说起恋爱话题,不死川玄弥像是完全继承了岩柱的八卦属性,原本端坐如钟的身体都忍不住往前倾倒,“反正悲鸣屿师父是这样说的,不然无法解释这两个人为什么要一起去投胎吧?”
“可是这样的话就不合理啊。”
玄弥困惑地问道:“什么不合理?”
“按照阴间的规则,如果两个人同时转生,那他们出生后的关系应该是我和有一郎这样的。”
无一郎将两个茶杯并在一起,“要么是双胞胎兄弟、要么是双胞胎姐妹、兄妹、姐弟这样的关系,总之,和他们想要的那种关系,是完全不同的事吧?”
“……还有这样的规则啊。”
不死川玄弥首先陷入了呆滞,但呆滞的眉眼和嘴唇很快就开始颤抖。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一边锤着桌子,一边在无一郎困惑地眼神中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吗?!要是真得从恋人变成好兄弟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
“搞什么啊?刚走到院子里就感觉到地在颤!”
五秒后,房间的滑门被拉开,有一郎、白、鬼灯水月依次进来,“难道无一郎讲了什么关于我的笑话吗?嗯?”
有一郎威胁的眼神随着拖长的尾音一起朝无辜的弟弟递了过去。
餸鸦·银子原本站在白的肩上,进入房间后立刻飞扑到无一郎身边接受投喂,一边吃一边讽刺有一郎:“你少自恋了。”
“对了,不是说好了在那里等的吗?怎么我们过去就只看见这只臭屁乌鸦啊?还有,你们两个没有钱,是怎么开的房啊?”
“无一郎在鱼市周围的小巷子里等我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小流氓,我就把他们的钱给抢了。”
玄弥好不容易才收敛了笑声坐直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