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三人对视了一眼,根本不用任何商量,卫燃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便抱起了第一盒地雷递给了维尼亚政委,后者又将其递给了阿廖沙。
在这三人的忙碌中,在百多米外那三辆坦克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足足12箱36枚s型地雷被三人以接力的方式送到了铁丝网另一面的森林里。
坦克残骸边,卫燃将一枚红盖儿瞬爆手榴弹小心的布置在了坦克残骸的驾驶室观察窗盖子里侧。
这还没完,他接下来又在坦克车头的位置挖了个浅坑,在里面埋下了之前挖到的两个木盒地雷。甚至他还冒险爬到坦克残骸的
给地表做好了伪装,卫燃一路倒退着来到铁丝网的边上,再次挖了个浅坑,将之前他亲自挖出来的另外两枚s型地雷埋下去,并且在每一枚地雷的
当然,这两颗地雷他并没有拔掉安全销,反而做好了伪装以免被人发现。
与此同时,维尼亚也将一块原本挂在尸体脖子上的木板取下来,在另一面写下了有地雷的警告标语挂在了雷区边缘的一颗松树树干上,用来提醒着试图穿过卫燃制造的缺口的其他游击队员。
沿着来时的路退回森林,直到离开了卫燃布置的地雷的杀伤范围,维尼亚这才说道,“阿廖沙,你在附近找找哪里能藏下我们的那挺重机枪,如果没有的话,就想办法挖一个能藏下机枪的窝棚,记得一定要隐蔽一点儿,到时候不但机枪和弹药藏在里面,我们刚刚捡的这些地雷也要藏在里面。”
“交给我1
阿廖沙拍着胸脯应下了这份差事,又目送着卫燃和维尼亚二人各自拎着两个装有地雷的铁箱子,走向了远处的那个小高地。
“维克多,你真的只是个钟表匠学徒?”
直等到身后的阿廖沙被树木植被挡住,维尼亚这才停住了脚步认真的问道。
“当然”卫燃理所当然的回应道。
“钟表匠学徒可画不出那么专业的地形图”
维尼亚政委皱着眉头提醒道,“而且我可没听说哪个钟表匠学徒会排雷还会布雷,他甚至还有做战地记者的天赋。”
“维尼亚政委”卫燃微笑着转过身,“不管我会多少东西,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闻言,维尼亚政委笑了笑,“走吧,我们的动作要快点才行。”
见对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卫燃也松了口气,跟着对方在森林边缘地带一阵谨慎的穿行之后,最终站在了距离那片高地只有一片雷区宽的森林里。
“这次我来吧”
维尼亚政委说着,已经将他的背包和望远镜递给了卫燃,随后从腰间拔出了一把缴获来的刺刀,接着,他却又砍来一根木棍,将其中一头削尖,小心翼翼的进入了雷区。
在雷区外的安全地带借着望远镜旁观了片刻,卫燃悄无声息的取出相机给对方拍了张照片,随后拎着维尼亚政委的帆布口袋包往后退了一段距离,躲在了一颗能有一米多粗的松树后面,毫无心理负担的打开了对方的帆布包。
这背包里东西并不算多,除了一个巴掌大、金属外壳的小相框之外,还有一个饭盒、一个塑料皮的记事本,外加一个装有粗盐的铁皮罐子,那粗糙的盐粒里面,还埋着一块拳头大的熏肉和几枚用布袋子装着的低等勋章。
没有继续窥探这位政委的秘密,卫燃将他的口袋包恢复原状之后随手放在了一边。
在略显漫长的等待中,中午12点40分,维尼亚终于打通了雷区,匍匐着爬上了那片小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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