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罢了罢了!”言侯爷笑了笑。
“豫津昨晚陪我一起守岁,下棋下了一晚上,今日早晨才睡的。”
“一直到现在都还没醒呢,既然你来了,那我就派人去把他叫起来吧。”
“多谢侯爷!”
因为这么多年来言侯爷一直都在城外的道观里,哪怕是回家,也就是看看言豫津然后带一些东西就离开了。
和别的一直住在金陵的长辈们不同,萧景阳和他也并没有过于熟略,所以此刻处于在一个房间里,尽显得有些尴尬。
萧景阳不知道该如何与面前的这位长辈搭话,言侯爷其实也是如此。
只不过多年的道观生活,早就让他喜怒不言于色了,除非触动到心里深处,不然很难有事情会让他的表情发生转换。
也不知言侯爷是不是想要改变现状,多和年轻人交流一下原因。
安排了下人去叫言豫津之后,竟然主动开口和萧景阳聊了几句。
“你父亲最近还好吗?”
“啊?”萧景阳属实没有想到言阙会主动开口和自己聊天,他本来是想就这么撑着,等到言豫津来了之后再说。
“父亲。。父亲最近很好。”
“最近因为年关的原因,母亲管的比较严,所以父亲很少出门,不过他每日都在家里谱曲听乐,日子还是很自在的。”
“唉!他还是如此吗?”言侯爷听后一笑,他自然知道纪王爷是个怎样的人。
虽然称不上绝世聪明天纵奇才,但也绝对不是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若不是因为当初皇帝在逼宫篡位时纪王爷的年龄尚小,不然的话,一切都还未可知呢。
“日子过的开心就好,这个年龄了也确实当如此。”
“哦?对了!我记得你前几年不是前往琅琊阁学艺了吗?可有学到什么?”
这一切都像一个长辈在向晚辈关心的提问,想了解他的近况,所以萧景阳也就顺着问题回答。
“自然是学到了些的。”
“不过大多都是些杂学,登不得什么大雅之堂。”
“杂学?既然是学问那又如何登不上所谓的大雅之堂呢?学问终究只是明白事理的途径而已。”言侯爷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