眹懒钕聲r等同宣判母子死刑。絕望崩潰的母親狂聲呼救,可惜他們所處之地已遠離城郊村落,偏僻道上也沒有架設監視錄影器,任她哭天喊地也是無補於事。
數名黑衣人拿出黑色布條摀住母親的口眼,帶頭殺手從後車廂拿出一桶火油淋在小嬰兒身上,嬰兒感到嗆鼻油水淋身,翻滾掙扎,大聲哭鬧,幾名黑衣人四手一按,他便如同砧板上的一塊小肉任人宰割。
帶頭殺手劃亮一根火柴,連看也不看,便丟向火油淋身的嬰兒,夜晚林風徐來,將那根火柴吹熄偏離。帶頭殺手嘖的一聲,走近了點,再次點火,呼的一陣風又把柴火吹滅。眼下雖是黑更半夜,四下無人,但做的是殺人放火的勾當,在場眾人見這情況,心裡不免微微發毛。
“老大...不如我們...”其中一名殺手微顫道
帶頭殺手把他一推,拿起點火器直接往小嬰兒身上點去。
聽得樹上突然一聲:“喂...不要再點了行不行啊!”
點火器愕然停在空中,眾人抬頭看去,但見一人腳踏枝幹,抱胸倚樹,冷然下望。
眾人在這關頭突聽人聲,心神略驚,忘了答話,只有那帶頭殺手膽識稍大,見樹上那人看似25歲上下,一身破舊侍者服,戴著雙灰色的半指手套,背上斜掛著一把黑黝黝的東西,心生輕蔑,想來反正是殺人,多殺一人少殺一人都已經沒差了,大夥被這人看到,怎能留他活命。
念頭及此,二話不說,抽出懷裡手槍對著樹上那人猛扣板機。
但聽槍聲連響,那人背上的東西不知何時來到手上,蓬的一聲旋轉張開,鏗鏘數響,將襲來子彈盡數擋在身外。槍響提醒眾黑衣東窗事發的危機,紛紛拔出武器,指向樹梢。
只見那人飄然下樹,手中巨物一揮,勁風刮處,眾人連槍都來不及開,手中武器便脫手飛出,跌入道旁草叢中。
眾人凝神細看,但見那人手持一把漆黑的雨傘,雖說外貌與一般雨傘無異,但傘尾傘珠皆如劍尖般銳利,整把傘更大更長,彷彿是一柄巨劍。
那人冷然道:“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語音未畢,挺傘直進,眾人失了槍枝,拿起鐵刀鐵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