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金棒,低喝道:“他就是想看你崩潰的樣子,他就想讓我們自亂陣腳,你想如他所願嗎!”
一句話當頭棒喝,程正崙如乍入冰窖般瞬間冷靜,口中喘著大氣,舉在空中的金棒憤然放下,惡狠狠地瞪著陳錫麥那好戲被打斷的表情。
于瀚深知老鄭去世沒多久,軍心正亂,絕不能因此失了方寸,但看這毫無人性的畜生如此倨傲。思之來氣,將紙狠狠塞回他的口中,說道:“我們沒時間幫那群女人好好安葬,但起碼別讓她們吊著。把她們放下來,火葬……”
方程兩人一想起還要回到那個的地方,不約而同打了個寒噤,但隨即想起這些女人的遭遇,自己連這點忙都不肯幫,那還算是人嗎?鼓足勇氣,下樓幫忙。
三人忙乎一陣才驅逐了成群鼠蠅,期間見眾女子身材曼妙,正值青春年華,料想是漁村裡的少女,遭受這等不幸,實是蒼天無眼,均臉顯不忍。只有于瀚面無表情,神色漠然,待所有女子皆安放妥當,就聽于瀚冷道:“把那渾蛋拖下來……”
方程二人聽他語氣陰狠,便知接下來會發生何事,卻不因于瀚所散發的殺氣而感到害怕,反倒是一陣暢快。
一陣連拖帶打,陳錫麥被一把丟在地上,于瀚冷然站起,走去將那名女子抱了過來,貼身安放在他身邊。
一股屍體腐臭鑽進陳錫麥的鼻腔,便覺渾身麻癢,身上的傷痕也自不少,不一會兒便覺蛆蟲蠕蠕而動向他身上爬來,急得他慌忙大叫:“喂!把她拿開,姦她的是東和鬼子,不是我啊!我只負責帶她來而已,我是被逼的……”
于瀚對他的叫喊充耳不聞,只看著手中的照片,冷然道:“除了真愛,我想不到任何她看上這個雜碎的理由……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送她最愛的人去陪她……”說著刀指畜生。
但聽陳錫麥咬牙哼道:“說得真好聽,事實證明你跟我根本沒有兩樣,你也是個為了私情罔顧人命的傢伙……”
“你是人嗎……?你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是屁……那我該把你當人嗎?”語畢,刀光一閃,在陳錫麥右大腿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痛得陳錫麥狂呼亂叫,汙言穢語不絕。
“喔,不好意思……我的刀快,但好像不大準,再給我一次機會……”于瀚操著毫無情緒的口吻,下手發起狠來,第二刀故意砍在原傷口的下方小腿,不將痛源斬去。隨即回頭道:“程猴!左腳給你!”
但見一道怒火閃過程正崙明亮的雙眼,金棒在手,狠狠敲在陳錫麥的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