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归许某人调遣......其他人等,无权过问和节制!张士佑,想要节制我许惊虎的中领军......先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吧!」
张士佑神情愈冷,一字一顿道:「许惊虎!你放肆!......无论是你中领军部曲,还是我张士佑的部曲,亦或者整个军营的一兵一将,都是主公的人马,都要听命主公!你虽为中领军主将,但这中领军将兵,可不是你许惊虎一人的私兵!」
许惊虎闻言,仰天大笑,忽地目光灼灼地盯着张士佑,一字一顿道:「自从有了中领军之位,便由我许惊虎来当......这十数年来,还没有一人可以取代本将军的位置的!今日,你说这中领军不是我许惊虎的私兵,很好......张士佑,我便让你知道知道,这中领军所有的兵将,到底是谁的人!」
说着,他大吼一声道:「儿郎们,告诉张将军,你们是谁的兵马,又听命于何人!」
许惊虎身后的部将和兵卒闻言,皆同时吼道:「我等是许将军带出来的,我等惟许将军马首是瞻!别的人敢节制我们,我们可不认!」
许惊虎大笑,手中三棱金锏一指张士佑道:「张士佑!还有你身后的尔等,可听清楚了?要不要再听一遍!」
「你......!」张士佑眉头紧蹙,神色也愈发的冷峻起来。
「张士佑,不是我许惊虎不让你节制中领军......这样一支只认我许惊虎
的中领军,你敢节制么!」许惊虎一字一顿,沉声说道。
「张士佑再说一遍,本将是奉了主公的命令......」张士佑冷冷的说道。
许惊虎仿佛听了笑话一般,狂笑道:「主公的命令?在哪里呢?我怎么没有听到?......」
张士佑刚想答话,忽地一旁数丈之内的阴暗角落里,有人沉声道:「想要我的命令......那许惊虎......你便听好了......张士佑即刻节制许惊虎的中领军部曲,如有敢抗命者,无论是谁,立诛!......」
许惊虎闻言,心猛地一缩,身体也蓦地一颤。
张士佑闻言,顿时大喜。
两人同时甩头朝着那阴暗处看去。
却见阴暗处缓缓走出一人。
面色看不出喜怒,却不怒自威,走得从容而随意。
「末将......叩见主公!」
许惊虎和张士佑同时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双双单膝跪地,向着缓缓走来的这个人叩首。
双方身后的部将和兵卒也哗啦啦地全部跪倒在地,叩首起来。
来者非别,正是萧元彻。
但见萧元彻缓步走到两拨人的中间,淡淡地看了一眼许惊虎和他身后的部将兵卒,神情并不恼怒。
然后也不管许惊虎,转身来到张士佑近前,沉声道:「士佑......起来!」
张士佑忙叩首道:「末将有罪......把差事办砸了!」
「有没有罪的,你说了不算......那个人说了也不算......」萧元彻说罢,又转头淡淡的瞥了一眼许惊虎。
虽然是淡淡瞥了一眼许惊虎,那许惊虎只觉得如坠冰窟,整个人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起来吧......」萧元彻又说道,接着他竟一把将张士佑扶了起来。
「你们也都起来......」萧元彻朝张士佑身后的将兵淡淡道。
「谢主公!......」张士佑身后的将兵这才皆站起身来。
「士佑啊......我的口谕,要你办的事情......你办的如何了啊?」萧元彻似随口问道。
张士佑闻言,神情一凛,又要叩首请罪,却被萧元彻强硬的扶住道:「站着回话......你是我萧元彻的大将,不要学某些人......软骨头!」
「喏——末将......奉郭.......额,郭祭酒代传的主公口谕,暂时节制中领军部曲......可是许惊虎,许领军似乎有其他的考虑......末将暂未节制......」张士佑如何不清楚方才萧元彻一开口就证实了自己的确奉的是他的口谕。
原本张士佑还想说是奉郭白衣之令,赶紧改口。
萧元彻摆了摆手道:「方才口谕,仓促之下吗,没有说清楚......那就再说一遍......你不是暂时节制中领军......而是......一直节制中领军.......没有期限!张士佑,你可明白?」
张士佑神情一凛,抱拳朗声道:「末将张士佑!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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