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可以保证,这个大才谋士与萧笺舒之间能够相安无事?不能吧......所以,杀不杀苏凌,自然是没有什么意义的......”空芯正色的说道。<br><br>“再者......贫道十分的不明白,萧元彻是萧笺舒之父,萧元彻一旦荡平天下,等到他归西之时,这天下......大概率是萧笺舒的......那换言之,苏凌替萧元彻做事,助他荡平天下,难道不是在为萧笺舒荡平天下么?既然如此,萧笺舒为何会恨苏凌恨到要杀他的地步呢?除了一种可能,就是萧笺舒私心膨胀,私下里做了许多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事,而苏凌却无私心,自然与萧笺舒针尖对了麦芒......”<br><br>说到这里,空芯的脸色已然十分的凝重道:“以一己之私,而不容助他父亲之人......如何有资格让您这个大宗师替他撑腰呢?说的不客气一点,王施主,您这不是在帮助您的高徒解决麻烦,而是在做您这高徒的帮凶啊......”<br><br>“你......这都是你的臆想......没有证据......!”王元阿强自辩驳道。<br><br>“有没<br><br>有证据的......贫道也不愿跟您过多纠缠......王施主只需扪心自问,也可以好好问问您的高徒——萧笺舒,他到底做没做过不择手段,见不得光的事......一切都清楚了......其实,现在,就有一件事,王施主不辞劳苦来到阴阳教,更隐匿行踪,担心苏凌将您来过的事情,告诉萧元彻......所以这也成了你杀苏凌的理由之二,那贫道倒要领教了,若是您受您那高徒萧笺舒所托,来阴阳教办的是正大光明的事情......大可以堂而皇之的来,大摇大摆的走,何必要隐瞒萧元彻,又怕萧元彻知晓,而杀苏凌灭口呢?所以......为了萧笺舒那些见不得人事,您替他擦屁股不说,还要因为他干了见不得光的事情,杀了萧元彻所依仗的苏凌......这是不是不讲道理,非大宗师所为啊......由此,无论是您第一个,还是第二个理由......都是站不住脚的,既然站不住脚,苏凌自然就不能杀......”<br><br>空芯说完,缓缓的看着王元阿,似乎在等待他说些什么,可是王元阿却是瞠目结舌,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叹了口气。<br><br>空芯方淡笑又道:“其实,贫道再多一句嘴......你我皆是成名已久的大宗师,无论是大晋还是这江湖,你我皆是被人仰望和憧憬的德<br><br>高望重的前辈......你我现在的大宗师修为和名望来之不易,所以,急流勇退,隐退山野,清静无为,不问世事,何尝不是一种爱惜羽毛,功成身退的好途径呢......王施主,若不是今日这些事,牵扯到穆丫头,你我又是故人,贫道断断不会管这些红尘俗世,躲在我的道仙宫,参悟道法,岂不比这个逍遥自在......”<br><br>“以我之见,世间对错,本就不好分清楚,更何况是六根不净的凡夫俗子呢?对错之争,本就虚妄,咱们暂且全数抛开......只论你之高徒萧笺舒和苏凌本身,他俩有什么恩怨,是他俩的事情,他俩之间,随便怎么闹,打到头破血流,争个你死我活,也是各凭本事,真的苏凌死了,或者您的高徒失势了,那也是他们自己的本事有限,怨不得旁人......而你我,这么高的身份,何必自贱,来管这些俗事呢,到头来,染了这俗人俗事的浊气,是不是得不偿失呢?......所以,王施主,听贫道一句劝,随便他们争斗,当然,不仅是苏凌与萧笺舒之间的争斗,亦包括天下各路势力的争斗,皆让他们自己闹去,咱们携手揽腕,同归山林,静心证道,岂不美哉?”<br><br>说到这里,空芯又打了个稽首,十分挚诚地说道:“若是王施主觉得贫道说得不错,不如咱们现在就结伴同去,离开这<br><br>是非之地......游山逛景,交流武学,自在自乐如何啊?”<br><br>王元阿久久不语,神情似乎深为所动。半晌方叹了一口气道:“仙长所言......的确令王某心驰神往啊......只是,仙长乃是三清得道之人,早非凡俗......世人有几个能如仙长这般放弃当朝一品骠骑将军不做,而去修道的呢?仙长超脱......可是王某人却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又机缘巧合之下收了那萧笺舒为徒弟......自此深陷泥潭,不能自拔了......王某人只能一条道跑到黑,别无选择了......”<br><br>空芯一愣,刚想再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