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将三间茅屋中成为干尸的死者的身份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更是想从他们之间找出些关联,但却发现,第一间死的是普通人,第二间又死的是江湖人,第三间却死了两个商人,他们之间各行各业,身份皆不同,所以我实在想不出来,他们之间除了都死在了那里,还有什么关联......”
边章道:“那两个布匹商人,一个唤作丁一,一个唤作王甲,他们乃是京都龙台的布匹绸缎庄的东家,两人的布匹绸缎庄规模几乎不差上下,不过,他们两人的布匹绸缎庄,跟京都龙台其他的做布匹绸缎生意的人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苏凌问道。
“龙台之地,天子王气所在,繁华自不必说,所以,在京都无论做什么生意,那些商人的店面,皆是总店,其余各地会开一些分店,而且进项最高的,生意最好的也是京都的总店......”
苏凌深以为然,以自己来说,那冷香丸的声音,虽然他分给了方习的各大医馆药铺去售卖,价格也相同,但他各大店面的盈总和,却是不及不好堂的。
边章又道:“而这丁一和王甲,却是反其道而行之,虽然他们家宅家小都在京都,但是他们在京都的布匹绸缎庄,却不过是一个分号!”
“哦?竟然如此......”苏凌有些出乎意料道。
“不错,他们的布匹绸缎庄的总店所在之地,正是沙凉飞沙城啊!......也就是说,他们专做沙凉人的生意......”边章道。
“额......为什么他们放着京都的生意不做,却选择沙凉呢?”苏凌问道。
“你不太清楚啊,沙凉本就处在荒漠戈壁边塞,物资匮乏,再加上近些年朝廷和各方一直在制衡沙凉,所以沙凉民生用物日益匮乏短缺啊,沙凉普通百姓,只能穿麻衣,所以,这丁一和王甲,便是看准了这个商机,在京都大肆收购一些品相差的布匹和绸缎,还有一些富贵人家不要的丝绸衣物,然后用他们手中的商队,从京都运往沙凉,在沙凉飞沙城中,这些布匹和绸缎,还有京都富贵人家、王公贵族看不上眼的衣物,却成为飞沙城,乃至整个沙凉的抢手紧俏货......丁一和王甲,就是靠着倒卖这些东西,赚了个盆满钵满......”边章道。
“呵呵,倒是另辟蹊径啊......”苏凌笑道,“不过现在大晋战乱四起,各地都不太平,他们就不怕他们这些绸缎布匹衣物被人抢了去,岂不是做了赔本的买卖么?”
“呵呵,苏凌,你不清楚的,他们这些东西,说是绸缎布匹衣物,其实都是一些正常人家没人要的东西,只是沙凉太过凋敝,各种东西都匮乏,才会被沙凉人抢购罢了......所以,就算路遇劫匪,那些劫匪也不会出力不讨好的抢些没用的东西回去啊,就算又穷得眼红的劫匪,所抢的他们的东西,能有多少损失呢,可以忽略不计的!”边章道。
“更何况,这些在京都没人要的东西,却在沙凉时紧俏货,根本就供不应求啊,到后来,这丁一和王甲花了大价钱,组织了一个护商队......”边章又道。
“护商队?还大价钱......前辈方才不是说,没人抢他们么?难道是为了防止这些东西运到沙凉被沙凉人哄抢?......那好像也没必要花大价钱养着这么多人的护商队啊......”苏凌再次疑惑道。
“呵呵,苏凌.......你有所不知,这护商队明面上的确是保护他们这些东西运抵沙凉,并且维持沙凉贩卖时的秩序的,实则,做的是见不得人买卖啊......老朽方才已经说过了,这些没人要的丝绸布匹和衣物,在沙凉是紧俏货,供不应求,而丁一和王甲,皆是贪财之辈,岂能不想些歪门邪道出来......这护商队名义护卫他们的商队,暗中在深更半夜,偷偷潜入京都龙台各处坟地之中,偷坟掘墓,撬棺曝尸,把那些死人身上穿的衣服和一些陪葬品偷偷挖出来,然后装成他们的绸缎布匹货物,运到沙凉贩卖啊......”
说到这里,边章眼中恨陡现道:“偷坟掘墓,使死人亡魂不得安生,只这一条,他们就丧尽天良,皆该死!”
“我去......这么狠的么?!”苏凌一脸震惊,不过想了想,这乱世之中,挖人坟墓,偷死人东西的事情屡见不鲜。
便是萧元彻在最早发迹之时,手就有一个特殊的建制——摸金校尉营,干的就是这种勾当。
只是现在萧元彻已经是权倾朝野的丞相了,再做这些缺德事,实在有些跌份,所以便悄然解散了这摸金校尉营。
于是苏凌淡笑道:“虽然那两个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