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亲长牵挂。伯山倒也不必一味伤怀难当,你家君一番精心的教养,你总算是没有荒废,如今功勋显著、驰名人间,无论你家君身居何处,想必会以此为荣!”
“多谢、多谢主上开解,臣心中亦有此计。前之所以勇赴晋阳,除了报效主上知遇之恩,也是心存私计,盼能访得些许家君声讯,但访问人数不少,却不曾闻家君归乡消息,想是仍然流落于江湖之间。”櫕</span>
李泰讲到这里便擦擦泪眼,转又不无振奋道:“臣也盼望后事能如主上所言,臣之薄名能借此事功传扬于世,使我家君得闻来觅,让我能够于此乡中悉心供养,不再苦受有失孝道的煎熬!”
见李泰又振奋起来,宇文泰便欣慰的点点头,只是再念及前事,便不由得有些犹豫。
这小子赤子心怀,当下正满心幻想着自己名声更随事迹传播于世,从而寻回父亲,若赶在这一时节赐其新的姓名,虽然本意也是在关怀宠爱,但终究还是有碍这一份赤子之心。
于是他在稍作思忖后,便决定暂时放弃这一想法,并拍着李泰的背叹息道:“平日我也是安于本分,少羡旁人,但对伯山你是真的有几分余意难平。我曾……唉,罢了,此日尽情畅饮,勿再被杂事忧扰心怀!”
说话间,他亲将酒杯斟满并递在了李泰手中,看着李泰两手捧住酒杯一饮而尽,便也大笑着陪饮一杯。
这一场宴会从白天一直持续到了夜半时分,到最后还是不知哪个人才醉后撒欢踢翻了帐中的铜炉炭火将大帐一角引燃,众人才趁卫士救火之际而散归诸营。
第二天,李泰这个生猛的小伙子酒醒的早,天亮便起床了,在营地中同部曲们玩着平地夺槊来进行晨练。櫕</span>
他这里刚练了一会儿,便见若干惠正缓步向此行来,便收起了架势迎上前去,眼见若干惠扶腰拍额似乎不太舒服,便入前问道:“使君是觉得哪里不妥?”
“终究不比少年,畅饮一遭,几天都免不了筋骨酸软。”
若干惠闻言后便叹息一声道,望着李泰少壮姿态也不由得面露羡慕之色。
李泰却记得历史上若干惠大概也就在这时间段不久后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