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大少托着下巴,笑吟吟的打量着闻人云舒前凸后翘的妖娆玲珑的娇躯:“对付不了你们,对付你一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本少爷终于不用打麻将了。”
感受着柳大少有些色眯眯的龌龊目光,闻人云舒的目光由娇羞变成了迷惑:“打麻将?”
“多碰,常摸,少放炮啊!”
柳大少贱兮兮的说完,朝着火炉走去,倒水开始了洗漱行动。
祭祖的事情自然不能耽搁,天色已经差不多了,是该跟老头子他们汇合了。
闻人云舒终于领悟了柳大少话中的意思,嗔怒的白了一眼柳大少的背影。
不过眼眸深处却藏着深深地期待之意,显然已经有些食髓知味,不可自拔的意味。
柳大少洗漱完,闻人云舒也坐在梳妆台前梳妆完毕,垂直柳腰的三千青丝也用碧玉簪盘了起来,作妇人打扮,宣示着自己已经成为人妇的身份。
在柳大少的揩油.....服侍下,闻人云舒也洗漱结束,夫妇二人带上了房门朝着内院正厅赶去。
在闻人云舒娇嗔的目光下,柳大少哼唱着小调朝着,恢复了以往吊儿郎当的姿态,一步三晃荡的走着。
“大山的下面呦,是泥泞的小道,小道下的溪水呦,在歌唱呦。
潺潺的溪水边呦,它长满了芳草,年轻的汉子呦........”
闻人云舒俏目流离的四下张望着,面颊带着淡淡的嫣红不时地在柳大少腰间轻掐几下。
“正经点,让人丫鬟听到了。”
“听到了能怎么滴?本少爷好好的哼个小调挨着谁的事情了。”
“再说了,本少爷哼唱关于农人桑麻归家的田园景色怎么就不行了?
虽说词语直白了一点,却将优美的田园风景阐述的淋漓尽致。
冰雪消融,大山下面的道路被雪水浸蚀变得泥泞不堪,雪水融化,流到了道路下的溪水中,叮叮咚咚仿佛在歌唱。
春回大地,小溪边长满了幽幽的芳草,有一年轻力壮的开始推着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