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家,最终也是内乱不止。
若是不能收拢了各国的民心,仅仅频频内乱就够妾身忙活一辈子的。”
柳明志虎躯一震,目光幽邃的低头望着游戏闷闷不乐的姑墨蓉蓉:“你看的还真是通透,你说的对。
难啊!”
“啊?夫君你说什么?”
“没什么,自言自语罢了,你觉得目前的大龙怎么样?”
“庞然大物。”
“如果说,大龙并没有为夫的三十万精锐铁骑存在,你觉得集合西域诸国的所有兵力,会是大龙的对手吗?”
姑墨蓉蓉抚着红唇沉吟了一会摇摇头:“难!”
“为何?”
“幅员辽阔,有黄河长江天险,战线拉得大长了,而且朝廷民心所向,一旦有危急江山社稷的祸端发生,民间百姓当然踊跃参军护国。
或许能打得过一时,但是早晚会被反攻过来。”
“庞然大物,呵呵..........透彻........”
“夫君,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在你各种优待政令的施行下,北疆早就富庶了起来,别说攻入大龙腹地,就连你并肩王封地内的二十七府能不能攻过去都是一个大问题。”
“嗯,这话为夫爱听,那你说如今北地的百姓民心向.........算了......不聊这些了.........”
柳明志的手掌不知何时悄悄潜入了姑墨蓉蓉的皮甲之内:“今天为夫教你一招侧方位停车。”
姑墨蓉蓉一愣,脸色微红的将凤首埋了下去。
“嗯!”
门外的丫鬟听到书房中悄然响起窸窸窣窣的旖旎动静,羞红着面颊离开了书房的位置停在了拱门下等候。
赴北数日以来,柳明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宋清闷在书房之中围着沙盘展开了畅所欲言的讨论。
一连十多日,若非知道兄弟俩每天还各自回房休息的时候露露面,府里的丫鬟下人还以为并肩王失踪了呢。
永平元年三月十八日,柳大少兄弟来一人叼着一个旱烟袋,又在书房里开始了争论。
“我说肯定要打兴州,唇亡齿寒的道理你师弟不会不明白的,哪怕明知是陷阱,她也得想方设法的驰援金国。”
“可能攻打兴州我没意见,但是突厥兵马绝对不会与金国守兵联合,哪怕丢失了一城,他们也不会进入......”
敲门打断了柳明志的话语。
“少爷,小松求见。”
柳明志一愣,直起了身子,对着烛火点燃了烟丝。
“进来吧!”
“是!”
柳松推门而进,朝着柳明志走去,在其耳边轻声嘀咕了起来。
柳明志的双眸逐渐睁大,带着惊疑的色彩。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小的告退。”
“怎么了,出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