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着道:“那时候我八岁,姐姐十岁,为了能让我继续读书,姐姐每天像个大人一样出去做工赚钱供我读书。可我却总是不听话,每天只知道给她惹是生非,因为我她没少受人白眼,给人欺负。即便这样他也从没打过我,多少次夜里我看到她偷偷的流泪。”说道此处他将头深深的埋在了双腿间,肩膀微微的抽动。
草三儿走过去,伸手搂住了秦明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没有说话,此时此刻不需要言语,需要的是朋友默默的支持!
“再后来,我和大伯家的堂哥打架,他们三个打我一个,可还是被我逮到机会狠狠的来了一下,其实我那次伤得也不轻,可谁让我们家已经败落了呢,没有人替我们姐弟说话,最后他们将我们赶出了家门霸占了我家的房产。”说道此处他原本英俊的脸上变得异常阴冷:“总有一天,我要拿回属于我们家所有的一切!我要让所有对不起我的人,匍匐在我的脚下!”
“其实……”草三儿刚要说话,就见秦明摆了摆手示意他接着听。
“侵占了我们的田产、房子,我们姐弟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为了躲避他们的白眼、嘲讽、排挤、姐姐带着我远走他乡,流落至此。身上没有银子,没有吃的,更没有过冬的棉衣,万般无奈之下姐姐将…将自己卖到了桂花楼。”说道此处秦明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草三儿没有劝,他能理解秦明,那不仅仅是对姐姐遭遇的痛心,更多的是对自身懦弱无能的痛恨。
秦明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道:“就这样我也随姐姐一起进了桂花楼,成了一名打杂的下人。姐姐相貌出众,读过很多的书,又能抚琴吟诗,很快就成了这里当红的姑娘。近几个月我姐姐被一个颇有来头的人包下了,一直没有再接待新的客人,昨日院子里来了两个人,说是离此五百里外宝弓山万马堂的人,这万马堂我以前听那些路过的客人说起过,是这方原千里之内最大的一伙响马,名气臭得很。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