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办一周的会员,到了第二周,客户就离开了。
客户之所以不续课,一是因为他教的太快,往往在第一周就把该教的东西都教完了,虽然练习尚且不足,但客户从他这里掌握了练习的方法,感觉不需要再在昂贵的靶场进行练习了。
二是因为他的脾气实在是太臭,虽然教得好,但要求过分严格,一言不合就要斥责,客户是来练枪的,又不是来挨骂的,糟心了整整一周,自然不会再糟心第二周。
代理人了解到这情况之后,就和保尔金·沃克沟通,想改变他的情况。
保尔金·沃克也知道自己的臭脾气,他很珍惜这份工作,不想因为自己的臭脾气而丢掉工作。
但他又不想用营销培训时的那些话术来骗人,于他而言,枪械相关的事情不能作假,那是对枪械的侮辱。
于是,找他练枪的人越来越少,他赚的钱也越来越少。
他隐隐觉得自己这样不对,他需要钱,达丽雅也需要钱,那些营销话术既然能让他赚钱,就是可以用的。
可那些话术每一次到了嘴边,他就说不出来了。
他很沮丧,心想,我也许是天生不适合干这行?
直到又是一个没有收获学员的一天,他下班回到家,看到一个披着深绿色袍子的女人从他家中走出来,对着他点了点头,笑了笑,并堂而皇之的离开。
“达丽雅,那是?”
盘坐在床上的达丽雅似乎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保尔金·沃克也说不上来。
“那是春神密修会的传教士。”
达丽雅脸上闪动着健康的红润光晕。
“你看我的气色怎么样?”
保尔金·沃克如实说道:
“比之前好了许多……”
的确比之前好了许多,因为亚裔大夫的苦汁副作用太大,每一阶段的疗程跟要命一样,只有一个疗程过后,达丽雅才会焕发生机。
保尔金·沃克记得,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达丽雅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但下午就变成了如此的……容光焕发。
这是不正常的。
“达丽雅……”
保尔金·沃克在内心思考着措辞,达丽雅是他唯一要思考措辞之后才会进行对话的人,她太脆弱了,像一株随时都会凋零的玫瑰花,他想要在每个方面都呵护她,包括言语在内。
“我知道一些小教派,他们对教徒不错,但总会出现一些意外情况,一些……副作用。”
达丽雅从床上坐起来,拉着他的手,认真说:
“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