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更何况,我只是今年…比四哥更早在牢里认识你罢了,咱俩之间也没什么可歌可泣的故事,又不像和四哥有婚约在先,也不像周国主那般和你自幼青梅竹马,有救命脱困的恩情……倘若那年你在邺城,我兴许不会走向这条自毁身形的发胖变丑,远离权势做个纨绔的路……”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我只是……太孤独,太无助了。谁不希望有人能救自己出沼泽呢。与其寄托与人,不如自身无畏。”
元无忧被他说得有些动容,心口微微抽痛,“阿冲弟弟…你情绪不对啊,多愁善感了。”
男子闻言,翘着唇珠哼了一声,“我其实挺恨你的,抢走了把我养大的四哥,还不允许我加入你们。你千万别…离开他。”
他最后那句话阴恻恻的,哀怨中又掺杂着捉摸不透的诡异。
元无忧莫名觉得毛骨悚然。高延宗所做这一切,只是想加入她俩吗?
***
元无忧刚回军营,高长恭就神秘兮兮的拉她回中军帐,要送给她礼物。
她进门一看,床上铺着一堆金灿灿的铠甲。
高长恭献宝似的拎起来一件铠甲衣,要往她身上比量,
“这是按你身形打造的,和我这件一样的鸳鸯明光甲,我用了上百斤黄金呢,以后咱俩就可以穿同样的铠甲上阵杀敌啦。”
男子一边介绍着,一边手法娴熟、严谨地给她扣上胸甲。他仗着比自己高一头,从元无忧头顶传来他温柔又骄傲的吐息:
“敌人一瞧见咱俩这同样的装束,就知道是一对,早晚会让敌人对咱俩,这对雌雄战神闻风丧胆。”
元无忧:“……”好样的,这礼物送的,很有高长恭的个人风格。
女国主以他媳妇的身份住到军营,和他拥有同等的参议、司理军务之权,高长恭倒觉得是件好事。
至少有自己陪着,让她没空闲去想郑府满门遭屠、从此在木兰城无亲可投之事。
经过白天那些紧张的研讨战局,高长恭本以为俩人能正常相处了,就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