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周国官府通缉。
这帮女土匪遂一路潜逃,破罐子破摔一般烧杀抢掠,奸淫夫男。已经有平氏和湖阳惨遭洗劫了,听说正在北上,官府这几日便广发布告,让沿路的州郡防范着点。
高延宗倒无心听陆县令介绍案情,他趁着把城门口盘查的守卫甩开了,便悄么声拉住元无忧的护腕,笑吟吟地逼问她:
“怪不得你说不是抓咱们的,早就知道这地方闹女土匪了吧?”
元无忧眨巴了两下琥珀大眼,长睫扑闪,表情别提多无辜了。“你当我是你啊?浑身都是心眼儿?我比你知道的早不了多少。”
殊不知,仨人刚一转身,就有几匹快马来到。为首的甲胄禁军当场掏出两张画像,让守卫辨认见没见过画像上的男子,又吩咐守卫把画像贴在城墙上。
守卫垂眼一瞧,画像上这人儿柳叶眉桃花眼,嘴唇嘟嘟,是个雌雄难辨的俊俏脸,旁边赫然写着悬赏,捉拿齐国安德王。
小兵不禁错愕地回头,往县令护送那俩甲胄将军走过的地方看去。
——陆仁甲负责地给元无忧送到城里,才拍她肩膀道:“我还得回门口睡觉呢,被人抓到擅离职守不好,你们自便啊。”
元无忧点头,忽然想起来,“之前你爹在湖阳卖馄饨,这次湖阳被屠,没殃及到吧?”
提及此事,陆仁甲便来了精神,
“那可太凶险了,差点啊!听说我爹前些天也调任棘阳了,我今天刚来棘阳,还没见到他呢。幸好他今天就满六十,能退伍放老、解甲归田了,等我今晚放值下班,就去找他吃碗馄饨!”
话说至此,陆仁甲已经送出一条街了。
他回头看了眼城门口,“估计信使也走了,我去问问又来什么活了,你们可以去城南找老李馄饨铺,我爹的铺子。”
说罢后,仨人相互拱手作揖拜别。
待陆仁甲走后,高延宗瞧着他的背影,摇头叹道:“这个陆仁甲是来查案子的吗?怎么有点颓废呢?给人一种活着还行,死了也无所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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